和陈语嫣吃完晚饭后,祈茵回宿舍拿换洗衣服。
球球激动得从床上弹起抱她:“我的茵儿,你知不知道金丝丝后续事件是怎么处理的?”
祈茵淡定的掰开她的爪子:“被革了副主席的职,然后辅导员找去谈话?”
球球上下左右看她,又一脸严肃的伸手指她面孔:“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有一个神秘身份是算命的。”
“算什么命,”祈茵打开柜子拿未来三天要穿的衣服,边装进袋子里边说:“这免职通知都挂官网上了,一看就知道了好吗皮皮球。”
“好吧,”球球不满的嘟起嘴:“那你怎么知道她还被辅导员拉去谈话了?”
祈茵将柜门合上,走进洗手间带了张毛巾:“要是你是班主任,你学生出了这档子事你会不找她谈话?”
“说的也是。”球球挠挠头:“哦,还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什么?”虽是问着,但她隐约能猜出,这事大概跟严碧落有关。
“就是金丝丝回来后啊,严碧落还跟她吵了一架,吵得可凶了,两个人彻底闹翻,严碧落还搬出了那个宿舍。”
球球说得激动:“真解气,恶人有恶报。昨天我也算看清金丝丝为人了。看着跟圣女似的,其实扒皮后就是个碧池,活该丢了职位又没朋友。”
意料之中。让她失去信誉和友谊只是第一步,以后还有。
祈茵东西收拾好,拍拍球球的脑袋:“解气了就抓紧时间睡觉吧,我先走了啊。”
“你又要出去啊,”球球拉住她手晃啊晃,一张脸比苦瓜还苦:“你都多少天没在宿舍睡了。”
祈茵挤个笑给她:“球儿,有事说事。”
球球立马接话:“听说‘白杨’决赛时,比赛选手可以带家属进去观赛。祈茵,要不你带带我呗?我老早就想看那些设计大师们过招了,顺带为你加油啊。”
“就这事啊?”祈茵又看向小叶和四月:“小叶,四月,你们要去吗?”
四月说:“我们是想去,但规定不是说一组参赛选手只能带一个家属吗?球球这么喜欢,就把这个机会让给她好了。”
赛程规定上,确实标明了参赛选手只允许携带一个家属入场。
但那是普通参赛选手,对于祈茵来说,带多少个,看她喜欢。
她笑着应:“没事,你们要是想看,到那天直接到会场等我,我带你们进去。”
“真的?”球球喊了声,然后有些扭捏:“那,那你可以再多弄个位置吗,我想带我皓哥去。”
小叶推她:“得了啊,祈茵带我们三个估计已经很为难了,你再带你皓哥,是想让祈茵把她的位置让出来吗?”
球球的脸瞬间垮。她也知道为难,但是那天是她皓哥生日,可她又想去为祈茵加油,两边都落不下。
祈茵放下手中的袋子去捏她脸:“瞧把我们皮皮球的脸给臭的,我又没说带不了。”
球球脸又瞬间亮堂,上前抱住祈茵往她脸上猛亲一口:“你怎么这么棒。”
祈茵嫌弃推她,脸上被口水糊一脸。
当天晚上,算太平,也不算太平。
祈茵回到酒店后就跟陈语嫣窝在沙发上看剧,桌上一堆开了口的垃圾食品。后夜深,两人上床休息。
街道上的行车三三两两,路灯在夜色下寂寥的散发一点亮光,本该所有人都沉浸在美梦中的时刻,沃尔华酒店三楼比赛场地里,却有两人异常清醒。
朱德高拿着保险箱的紧急钥匙,在存放保险柜的房间门口站着,看到罗爱柳头戴一顶黑色礼帽缓缓朝他走来,那帽沿伸展的波点纱网都将她的半边面孔笼罩。
大半夜,这副样子着实有些吓人。
朱德高内心渗了一下:“罗总,我已经照您的吩咐将都掐了,不可能还有监控能拍得到。而且这比赛选手都已经走完,您不用这么麻烦的还戴顶帽子。”
“你懂什么!”罗爱柳瞪他一眼,又将帽子压得更低。
在屡次三番算计柯祈茵不成,反被她挑衅污辱后,罗爱柳是渐渐不敢小瞧她,所以凡事还是小心为上,免得再出什么差池。
“是,是小的蠢笨。”朱德高赶忙讨好,拿出钥匙上前打开放置保险柜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