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骆远武作为这件事的制造着,此时却更像一个事外人般:“做事应该斩草除根,这件事,我还是知道的。”
他像个街痞流氓唤狗一般,将食指和拇指捻着放嘴里吹一声响亮的口哨。
很快外面外面涌进来五个肌肉壮硕的大汉。
骆远武跟看堆烂肉一般指着地上金丝丝:“把她送去医院,别他妈让这婊子死在我的办公室里,晦气!”
其中两男的领了命,驾着她胳膊轻而易举把人给抬起拖着带了出去,血迹在地上滑出长长一条线。
骆远文仿佛预料到自己接下去的下场,眼眶泛红的向骆远武求情:“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和你争什么,这次也是,如果你想独吞骆氏,我也不会和你争。”
两兄弟其实在眉眼上及其相似,但一个配武一个配文,气质上就大相径庭。
哥哥骆远武做事更为粗狂,弟弟则心思缜密,在谋划和管理上,骆远武也远远比不上骆远文。
骆远武走到骆远文面前一般拍了拍他的双肩:“是,你是不争,因为那是你不用和我争。从小到大,你比我聪明,比我会讨好长辈,还比我小,所以不论什么东西,你只要多看那么两眼,他们就会争先恐后的送到你的眼前。而我呢,听到的只有你是哥哥,他比你小,你就该让给他。”
骆远文忽然瞳孔睁大,面容痛苦。
因为骆远武的双手锢紧了他的双肩,那力道仿佛生生嵌入他的肉里,像要把他肩膀上那块骨头揪出来一般。
骆远武手臂青筋暴涨,面上却微微带笑:“你不争,然后我的女人自己跑到了你的怀里,你不争,悄悄的联合了徐氏伺机而动。好一个不争不抢的好弟弟!”
这一次他一拳砸在骆远文的脸上,一个拳头过后还是带着一张和善笑脸对他说:“放心吧,你的下半辈子哥哥都会好好对你的,不要害怕。”
他冷脸一吩咐:“将远文带下去,挑断他的手筋和脚筋,然后给他买最好的轮椅,找最优秀的保姆来伺候着!”
又两个壮汉上去钳制住骆远文。其实不用钳制,此时的骆远文已经心如死灰,被带出去时连最后再骂祈茵的力气都没用。
骆远武拿出一根烟放嘴里点燃,舒坦的往外吐一口:“第二个结果,柯董还满意吗?”
一个流产,一个残废。因果报应。
祈茵看向他:“骆总对现在的结果也很满意不是吗?”
骆远武抖抖烟灰:“还差一点。”
他笑:“那天骂了柯董没敢提太多,现在事情完成后我还算有点底气,诗岁的事,柯董究竟愿不愿意放她来我身边?”
祈茵看着他说:“你不是说诗岁是你女朋友吗,诗岁去不去你身边的事,你应该去问她。”
“这里就我们,柯董没必要再拐弯抹角了,”像是故意般,骆远武当着祈茵面徒手把还在燃烧的烟蒂碾灭。
“柯董打得一手好牌,在知道我弟想要对付你心上人后,就想从我这儿入手去对付他。诗岁也是你故意找来乱我心志吧。”
骆远武说:“我找她这么久没找到,柯董这一出手倒是帮了我大忙。既然远文已经没办法再威胁到你的相好,还劳烦柯董放手,把诗岁放到我身边来,不瞒你说,这么多年以来我心里就她一个人。”
祈茵还是那句:“诗岁愿不愿意到你身边,你得去问她。”
骆远武突然之间就暴怒,一甩手将烟蒂弹到祈茵的脸上:“耍我呢?我昨天去查了,那里的经理说诗岁早就辞职被一个漂亮女人带走,那漂亮女人除了你还有谁?”
“你当初欠她家一条人命,现在又想找她,你觉得我会相信是因为你心里有她?”她既然要诗岁出来帮她,就会负责她的安全,做事不牵扯无关的人,这是原则。
骆远武猛的向前扼住她的脖子,刚享受权利快感的他仿佛初生牛犊不怕虎,动起手来完全不管眼前的人是谁也不计较后果。
“我说了我要诗岁,其他的你别管太多,把诗岁交出来!”
骆远武的手劲很大,一掌就把祈茵脖子锢得生紧。
祈茵喘不过气,身体下意识反应去掰他的手。
骆远武继续愤怒的冲她喊:“说,你把诗岁藏到哪里去了!”
祈茵就算想答也答出来,骆远武勒得太紧,她根本出不了声。
她甚至能感觉到肺腔里的空气慢慢减少,骆远武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祈茵拼着最后的力气,屈膝往他胯下狠狠踹了一脚。
骆远武痛得立刻松手,神情痛苦的弯下腰双手捂着重要部位。
祈茵一口气还没能喘过来,骆远武忍着痛挺直腰,吩咐留在办公室里的最后一个壮硕大汉。
“把她给我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