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贝拉的问题旺达有些喘不过气。

“没关系的,”贝拉站在床上和旺达差不多高,睡袍松松垮垮披在她身上,然后像只小熊一把抱住了旺达,两只小短腿圈在她的腰上,“嘿,刚好呢”

“不行,我去找教授说你不能再算卦了”旺达就要朝外冲去,贝拉连忙箍紧了她,“别啊,一天三卦不超出就好的,真的”

和月兔不同,月兔是因为药捣好的时间和离开的时间重合在一起了,可是白泽不同,这次大概真是算超了很多所以才会变小,时间不到她就是变得再小也不会走的,所以贝拉真觉得没关系的。

不过话说,白泽的时间是多久来着贝拉眨了眨眼睛。

“那好,我盯着你,不让你算就不准算,谁都不行,知道吗”为了弥补,也为了减轻自己内心的愧疚感,旺达担下了盯贝拉的任务。

“好,旺达乖。”贝拉头安抚。

换上了查尔斯送来的阿拉伯长袍,贝拉牵着旺达的手出现在餐厅。

一干吃瓜群众,“”我们的眼睛是产生幻觉了吗

琴和斯科特还好,毕竟是见过贝拉兔缩水的人,还算淡定,瑞雯是觉得和自己关系不大,所以不关心,科特只是有些好奇,不淡定的应该是皮特罗了,他看见贝拉就惊呼,“我的天,一晚上不见,贝拉你就长矮了这么多吗”

“闭嘴皮特罗”旺达一个爆栗拍在他头上,没看住贝拉算卦的也算皮特罗一份,以前动不动就让贝拉算卦,东西丢了贝拉算一卦找,爹丢了贝拉吐血算了几卦找,就连皮特罗能不能买到他喜欢吃的限量刨冰都要贝拉算上一卦旺达自责极了。

查尔斯取出缎带朝贝拉招了招手,“还好吗”他一边低头为她编头发一边关心地问道。

“好,”贝拉头,忘记了头发在查尔斯手里,脑袋被扯得一顿,贝拉愣愣的摸了摸还在脑袋上的头发,没秃没秃。

查尔斯头没有说话,只是编头发的手指动作越发轻柔了。

“皮特罗,碳火买了吗”贝拉脑袋不能动,眼珠子转到右边去看皮特罗。

才被旺达教训了的皮特罗,“我不会埃及语啊。”他看着贝拉,一时心间百味杂陈的。

“昨晚上已经让酒店准备好了,”查尔斯后在发尾系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贝拉头,碳火送来了,她站在炭盆前,小小的一个火盆,细腻的白灰里窝着几块红炭,火盆蒸腾的炭气因为高温扭曲了人的视线,所有人都看着贝拉。

贝拉,贝拉忽然挠挠后脑勺,双颊被蒸腾地通红,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们是算什么来着”

众人倒,“”贝拉你怎么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查尔斯无言,后还是他开口解释了前因后果,“贝拉你看见的未来里我以后会没有头发,”

贝拉眼睛不可置信的睁大,蓝汪汪的眼睛仿若清澈见底的湖水,“怎么可能查尔斯你不可以没头发啊”

众人,“”我们都跑到埃及了,当然要保住教授的头发啊

贝拉你是不是坏掉了需要重启吗

查尔斯抽搐着嘴角,还是坚持地说了下去,“然后你算到在埃及是大凶,所以我们来埃及了,你提到了,我是被选中的人,贝拉,碳火也准备好了,你接下来要算方位了吧”查尔斯耐心地引导她,企图勾起了她的忆。

的确是企图。

贝拉抚着下巴想了想,小白牙不安分的磋磨着嘴唇,她小心翼翼地抬头对上了查尔斯温柔的眸子,“要算出事的方位”

还是没想起来。查尔斯看见贝拉的眼睛就知道了,他走过去拍拍她的脑袋,轻声安抚她。“依据你的感觉来吧,”

贝拉皱着眉,自己掉链子的感觉并不好,她倏而抬头认真地看着查尔斯,“给我一滴你的血吧。”她重看看未来。

“贝拉”旺达叫住她,她摇头,不赞同地看着贝拉。

“我们都来到埃及了,”贝拉扯着查尔斯的袖子,“古人曰,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贝拉捧着龟壳,仰头认真的对上那片深海,“给我吧。”

“你不会出事的,对吗”查尔斯蹲下身拉住贝拉的双臂,“如果你骗了我,以后我就再也不相信你了,贝拉。”查尔斯幼稚却认真的威胁她。

“不会的,”贝拉摇头,怎么他们都觉得她会出事啊

“那好,”查尔斯划破手指将血滴在贝拉手里的龟壳上,“不要窥测太多,”查尔斯强调了一句,他看着贝拉闭上眼睛。

旺达和皮特罗的心高高吊在半空,紧张又担心的看着贝拉。

贝拉没有多久就睁开了眼睛,蓝汪汪的眼眸里似还荡着圈圈涟漪,姐弟俩松了口气,“我看见了,一个丑丑的坏人,在一座金字塔里,”

“可埃及大大小小的金字塔加起来有几十座啊,”瑞雯面色凝重,“你还看见其他线索了吗”

贝拉眸光一闪,“我算一卦方位吧,”她将龟壳放在碳火上,看着上面的纹路眯起了眼睛。

皮特罗已经很自觉地铺开地图了,贝拉打了一个箭头,“在西南方,三十公里的附近,”

根据地图的标识,附近金字塔的数目也不少,查尔斯皱眉,“我们先分头探探情况,随时保持联系,都不许单独贸然行动。”

贝拉站在了旺达身边,举起手申请,“我要和旺达一组”

查尔斯看了她一眼,头将组分好。于是贝拉和旺达皮特罗两姐弟一起,瑞雯带着琴,查尔斯带着斯科特和科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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