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严肃的小东西，方朔第一反应是要使劲儿才能憋住笑，不是觉得好笑，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高兴，于是也认真地看着对方。
两世为人的他其实算得上人老成精，此刻心里非常清楚，小龙马要和自己说实话了。
自从在蓝洞相遇，小龙马一直表现得一身痞气。这与传说中的神兽很不搭调。之所以这样，方朔猜想，有两种可能。
一是小龙马在说谎，它只是机缘巧合知道牵星塔和星辰露，其他什么东皇太一、紫微宫之类的都是浮云，拿来扯扯虎皮，目的是骗取自己的星辰露。
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它说的都是真的，之所以一脸痞气，只是一种掩饰。目的无非是麻痹自己。
但是不论是那种情况，都意味着这个小东西还不信任自己。可想想，自己又何尝信任过它呢？
眼见小龙马严肃起来，方朔心里的一扇门开了，这是要真诚对话了吗？
小龙马倒是没有在意方朔脸上的表情，径直说道：
“说实话，之前你我萍水相逢，我对你还不能完全信任，这里有我的原因，但更多还是你的原因。因为你这个人缺点太多，小气、爱占便宜、自以为是……
这些我都能忍，最不能忍的就是嘴不好！”
方朔翻了个白眼，有吗？
好像，有点儿！
仔细想想，自己重生以来话确实有点儿多，也许是前世吃的亏太多，这一世不自觉的总希望嘴上能占点儿便宜，这当然没什么意义，可人这种动物就是这样，非此即彼，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走极端。
当然，对方朔而言，更深层次的原因还在于内心，这一世重生后，他相比之前放开了很多。既然之前绷着活，也活不出个人样。
何不一开始就放飞自我，这样选择的结果是人变得快乐多了。可其他毛病难免滋生，比如话痨。
嗯，还是要收一收！
“兄弟，你说的我认，从今天开始我改！”
看到方朔的态度，小龙马使劲儿点了点头：
“你能把我当兄弟，我就不藏着掖着了，下面说的话，你要认真听，不要插话，不要提问，我说完了，你有什不明白的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