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漏嘴,让场面显得十分尴尬。
不过男子会瞎掰,这一点难不倒他:“我是来你们苏州打工的河南人,惨死在你们姚家手里,我当然要找你们报仇!”
理由虽然顺遂了,可刚才那种紧张气氛可就没了。姚艳按下床头的开关,白炽灯泡照得卧室里纤毫毕现。
“你出来!”
“就不!”
“别让我找到你,我告诉你啊,我从小就不怕鬼。”姚艳拎着枕头从床上走了下来。
卧室拢共就这么大点地方,而且那声音是从床底传来的。于是她大着胆子,掀开了床单。一翻两瞪眼,她与球球四目相对。
“球球怎么是你?”姚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吉娃娃球球一时词穷,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愣了半天,它挤出一点笑容:“那啥,我刚才叫你起来你不答应,所以才扮鬼吓唬你的”
只见姚艳双眼翻白,软绵绵倒在地上。
吉娃娃慌了神,连忙去掐她的人中。可惜没有手指头,爪子不太好使。无奈之下,它只能向窗外求救。
这时从楼下房东太太的屋里走出一个人,顺着窗户爬进屋里。房东太太绝对不像她这么年轻,身材也没她这么好。
进屋后,她看到昏迷中的姚艳于是瞪了吉娃娃一眼:“让你问个话,你把她给弄晕了干什么?”
“这能怪我吗?她看到我的模样就昏过去了。”球球有点委屈。
“都怪你出这馊主意!”
“馊主意你们不也答应了吗”
“闭嘴,待会找你算账!人家拉你洗澡,你怎么就厚着脸皮进去了?”
球球理屈词穷,耷拉个脑袋不敢吭声。
等姚艳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捆在椅子上。眼前站着一位蒙面的女人,身材火辣只露出一双凌厉的眼神。而她的宠物狗球球像一个犯错的小学生,乖乖的蹲在墙角。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回答。”蒙面女人瓮声瓮气说道。
姚艳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球球,妈妈对你那么好,挣来的工资大部分给你买好吃的了,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说完她呜呜哭了起来。
蒙面女人二话不说,走到球球身边抬腿踢了一脚。
“干嘛踢我?”
“你这个坏女人不许打它!”
这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球球得意洋洋的说道:“你看吧,人家都不许你打我。”
蒙面女人揪起它的大耳朵,把它拎到半空中:“那你跟她一起过吧!”
球球扑腾四只小腿,一脸谄媚的说道:“别别别,开个玩笑嘛。”
蒙面女人将它扔到地上,一指墙壁:“脸冲里,继续罚站!”
吉娃娃球球乖乖的走到墙角蹲了下来。
“只要你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把球球还给你。不然的话,我就把它剁成馅,包成包子喂你吃!”
面壁中的球球听得蛋疼菊紧,却又不敢反驳。
姚艳哭得更凶了,抽搐着点点头。
“你们苏州姚家的族长是谁?”蒙面女人切回正题。
“什么族长?”姚艳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族长的意思是你们苏州姚家都听谁的?”
姚艳更糊涂了,嘴上结结巴巴回答不出来。蒙面女人转过身,向着球球走去。
“哇!”姚艳放声大哭,“我不要吃狗肉包子,你不要杀它!”
蒙面女人掐住球球的脖子,凶巴巴的说道:“你最好赶快想一想,要不然的话,哼哼”
“是一幅画像,我们家都听一幅画像的!”
“画像?”
姚艳拼命点头:“是一幅挂在祠堂里的画像,逢年过节的时候各家都会带人过去祭拜。我听长辈们说,无论大事小事都要跟它商量。”
据姚艳描述,那副画像挂在姚氏祖宅的祠堂里。因为年代久远,画像上的人已经看不清了。但姚家人不敢把上面的灰尘擦拭干净,并且老老实实为它献上贡品。
姚艳看见鬼魂那一年,爷爷曾经带着她去那间祠堂磕头,至于为什么爷爷没有告诉她。
蒙面女人又问了她祠堂在什么地方,周围有没有人把守。姚艳一五一十的说了,祠堂周围住的都是姚家人,没有特别的人会去那里看守。
“差不多了吧?”吉娃娃球球一直被掐住脖子拎在半空中,见姚艳回答得差不多了,便适时插了句嘴。
蒙面女人将它放回地上,稍微思付了一番,走到了姚艳面前。
“你想干什么”姚艳的话音还没落,一张黄纸便贴在她的面门。紧接着姚艳头一垂,再次昏睡了过去。
一会工夫之后,陈启星与陈娇娇并肩走在弄堂里。
“姐,她明天醒来要是发现狗死了怎么办?”
黑夜中陈娇娇白了他一眼:“你这么担心她,那你回去继续当吉娃娃吧。”
“你想哪去了,我这不是因为弄死人家的宠物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嘛。”说着他嬉皮笑脸的搂住陈娇娇的肩膀。
“少来!”陈娇娇把他的手给拨开,“人家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你是不该亲的也亲了,不该看的也看了,这么快就对人家产生感情了吗?”
陈启星伸出手指对天发誓:“天地良心,洗澡时候我是背过身的,一点都没看见!”
“哦,是吗?那她的身材好,还是我的身材好?”陈娇娇狡黠的问到。
“当然是你的。”
“你还说你没看!”娇娇姐按住他就是一顿猛锤。
几分钟后陈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