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田树正耗费了无数心思,发现了这个大秘密。他不惜以亲生女儿为诱饵,从慎家骗出了钜子令牌。结果酿成田婉婉与慎铭佑的悲剧。
富甲一方,坐拥几辈子花不完财产的田树言获悉了这个秘密。于是创立新魔教并自立为魔君,妄图与五行派联手。没想到被人来了个黑吃黑,一场美梦顿时化为乌有。
“还有那个林成友。”杨晨光缓缓道。
“他好歹是湖北道门的领袖,竟然也被长生迷了心窍”
林瘸子干的那些肮脏的事,陈启星知道得一清二楚。要不是老太爷出马,原咒孤本兴许就落在他的手里。
“怪不得田婉婉不肯把这个秘密告诉我,她是怕我也禁不住诱惑!”
杨晨光掏出香烟点上,皱着眉头深吸了一口。陈启星厚着脸皮又向他要了一根,气得陈娇娇拧了他一下耳朵:“你自己不会买吗?”
“我忘记了”
思虑了一番杨晨光继续说道:“行苦大师应该也知道这个秘密,所以才不相信其他人。如果换做是我的话,八成会采取一样的做法。”
曾经杨晨光对行苦的做法完全不能理解。即便手握多贵重的宝物,只需通知名门大派,让大伙帮忙即可。何必孤军奋战,甚至撒了那么多慌。
真相大白后,证明行苦的担忧是对的。无论是魔教还是白莲教,这么多人为了长生的机会大打出手。试问这个消息一旦传播出去,即便是名门大派又有几人能够把持得住?
很有可能演变为一场更大规模的腥风血雨吧
“不行,我们必须把那尊石像给毁了。不管姚广孝的想拿它做什么,那种吞食人命的邪物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杨晨光将烟头在烟灰缸里狠狠的掐灭。
陈娇娇看似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我们不把石像给藏起来吗?等搞清楚真相后,再毁去它也不迟。”
杨晨光摆了摆手:“天有天道,人也有人道,这种改变自然规律的事情就是邪魔外道。光一个姚广孝就能闹出这么多条人命,再来几个天下岂不是就乱了?”
其实陈娇娇说这番话,是在试探杨晨光。人心隔肚皮,谁知道杨晨光听到这个秘密后,会不会产生异样的心思。他虽然是陈启星的师父,可不是陈娇娇的师父,防人之心不可无。
“明天你就套出那尊石像在明孝陵什么地方,我们立即动身把石像给毁掉。我师父为我们拖延这么长时间,一定是这个意思,不能让他老人家白白牺牲。”
听了这段话,陈娇娇多少有些惭愧。茅山派为此事的牺牲不可谓不大,而她却小家子气怀疑人家。
晚上陈启星恢复原来的身体,与陈娇娇一起躺在床上看电视。美女在怀,陈启星享受这种神仙般的生活已经好几天了。
陈娇娇用手指在他胸口画圆圈,似乎还在想刚才的事情。陈启星按耐不住,翻身想要将她扑倒。
“等会的,我在想事情!”陈娇娇把他的脸推开。
陈不愿的说道:“想啥呀,刚才不都商量好了吗?明天我就去一趟姚家,问清楚石像的具体位置。”
“不是这件事。”陈娇娇把脸转向他。
“你记不记得神仙曾经对你提出过要求,他让你除掉两个人,并且阻止一件事?”
陈启星点点头,的确有这么个要求。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其中一个人就是姚广孝。而另外一个人是谁?还有,景道长为什么认为此事只有你才能办,换作其他人就不行?”
这两个问题陈启星一个都答不上来。陈娇娇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只好做罢。
陈启星瞅准机会,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
第二天,他顶着一双熊猫眼趁杨晨光没发现之前,先动身去了姚家。
祠堂对面的杂货铺依旧开着门。被铁链拴住的小黄狗对陈启星摇了摇尾巴,一点都没起到看家护院的作用。
“有人没?”他站在门外向里喊了一声。
“来了来了。”温婉的声音响过,从杂货铺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陈启星本能的用手挡住脸,想一想又把手放下了。
姚艳不认识他,以为他要买水果。
“我不买水果,我找你爷爷他人呢?”
姚艳眨巴眨巴眼:“我爷爷去开会了,让我帮他看会店,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陈启星咳嗽一声,装出一副沉稳的表情:“我是上头派来的使者,你爷爷没跟你讲吗?”
“啊?你也是使者啊,刚才不是来了一位吗?”姚艳这姑娘长得虽然清秀,但脑子似乎不太好使。
“另外一个使者?”
“对啊,刚到不久,我爷爷被他们叫去商量事情呢。那个人是你的同事吗?”
“你等等啊,我先打个电话”
陈启星走远几步,拨通陈娇娇的电话,把这一突发情况讲给她听。
那边陈娇娇与杨晨光商量了一会,让陈启星去拆穿那个冒牌货的身份。叶继良是带着钜子令牌来的,他才是真正的魔教使者。
安心之后,陈启星让姚艳领着自己,大摇大摆的去找姚阿秀他们。
所谓开会的地方,是这条街的居民委员会。小院古色古香,门口停满了各种车辆。
“你们姚家在这里开会,不怕外人听到吗?”陈启星随口问了一句。
姚艳微微一笑:“居委会的人都姓姚,哪有什么外人。”
陈启星不禁咋舌,不愧是大家族,就是有排面呵。在他们陈家庄,连续好几届的村长都是外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