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忽端着热水敲开了寝宫的门,刚进去就瞧见了在床边服侍王的母亲,瞧见自己的母亲,巴忽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悄悄地拭去自己的眼泪。
只见母亲坐在王的床边,贴心的为王擦拭着脸庞,也没有向巴忽这边瞧,只是淡淡地吩咐着:“琉璃,出去吩咐一下厨房的人,明早给王做一些清淡的饮食。”
“是,琉璃这就去。”琉璃听见吩咐后,就赶紧离开了寝宫,向厨房走去。
支开琉璃后,巴忽的母亲就再也忍不住了,赶紧跑向巴忽的地方,用手仔仔细细地抚摸着巴忽的脸庞,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过来。
“你先在不必担心,里面的人全部就是鹤先生的人,但那个琉璃是大王子派过来监视的。”像是有千言万语一般,巴忽的母亲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
巴忽忍下心头的不舍:“娘亲,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能在宫中待太久的时间,你把最近宫中发生了什么赶紧告诉我,相信我,儿子一定会安安全全地把你带出去。”
时间还要回到汗青回到王庭的那个时候。
汗青因为在和上官昱玉门关战争中节节败退,王十分恼怒,便将汗青的职位撤去,赶回了王庭,但是又将巴忽怕派到玉门关,这摆明就是不信任汗青,自然使汗青颜面扫地。
回到王庭的汗青没有将自己的怒火变现出来,而是在王面前显得十分殷勤,为王搜罗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十分讨好王,巴忽的母亲在王身边伺候的时候也没有感觉有什么问题,但是有一天,王突然生病了。
就像是秋天的落叶一般,这病就止不住了,从生病一直到现在,看过无数的大夫,但就是不见好。更加令人费解的是,王一病倒,汗青就拿着王的信件,上面写着要汗青代为执掌所有的政权,大家自然是有不服气的,但是汗青二句话不说就革了那人的职。
再也没有人感质疑汗青,
巴忽的母亲又说道:“我在王身边那么久,我也没有看到王写下这封信。”
“好了,我大概知道了。”巴忽知道事情与自己猜想的是一样的,就没有再让母亲说了,就接着询问起王的情况。
“你的父王一直都是这个模样,最近鹤先生派人进来查探,发现王竟是中毒了,这种毒药并不会立即毒死人,而是慢慢的蚕食你父王的身体,要是再不医治,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说罢,便忍不住的哭起来了。
虽然巴忽对自己的父亲没有多大的感情,但是母亲却是十分依靠王的,当时母亲被卖后,对生活没有自豪的流连,就准备了却此生的,但是王十分疼爱她,慢慢地就走出了阴影,也为王生下一个儿子。
巴忽的母亲因为是大胄人,王爷不能给她什么名分,但是除却名分之外的东西,王都还无保留的给了她。
看到母亲颜面哭泣的模样,巴忽心里就十分不顺畅,替母亲擦了擦眼泪。
巴忽看着寝宫里的侍女与侍卫,抱拳感谢:“虽然大家是受鹤先生所托,但还是多谢大家保护我的母亲,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定会竭尽全力。”
说罢,就离开了寝宫。
巴忽假借上厕所的名义,找到了那位侍卫,并且告诉他自己真实的身份。
那位侍卫一听到这位是二王子,吓得连忙跪了下来,着急地说:“原来是二王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现在的情形是你也知道了,你要怎么选择,还是看你自己,我不逼你,但是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还知道我今天进入了寝宫,若是不肯配合,我自然是留不下你。”巴忽一脸严肃的说着。
侍卫急忙说:“二王子,我自然是站在你这边的,我等本来就是被迫守在这里,也是间接的知道里面发生了一些什么,大家早就对汗青的做法颇有不满,但是没有合适的借口去反抗。”
巴忽说:“这件事你自己知道知道就好,等到后天,我依旧会进来,到时候还需要你来帮助。”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巴忽又接着询问侍卫。
“你叫我小四就可以了。”侍卫十分恭敬的回答。
巴忽离开之后,小四换回自己的侍卫服装,看着满天的乌云,嘴里呢喃着:“看来终究还是要变天了。”
巴忽和侍卫说完,就到厨房,跟着送菜的一起离开了。
回到府中的巴忽,刚坐下就接到侍卫的通报,说是鹤先生有请。
巴忽就急匆匆地来到了茶馆二人在茶馆,鹤先生赶紧告诉巴忽:“王的病情比较严重,但是如果经过大夫的精心调养,在十日左右就可以恢复意识,但关键就是在这十日之内。”
巴忽说:“我明白,只是现在寝宫里还有一人是大皇子的内应,如果做出一些十分明显的动作,汗青察觉出来,就怕他鱼死网破。”
鹤先生想了一想,对巴忽说:“我可以利用商会,这几天制造出一些混乱,然后吸引着大皇子的注意力,我们就趁这几天,好好的调养王的身体,至于玲珑,我认为我只要不做出太明显的动作,她应该发现不了。”
巴忽说:“那还请鹤先生费心了。”
鹤先生作为商会的会长,可以说是简介掌握着匈奴的经济命脉,而匈奴的主要产业是包括畜牧业,衣服,以及谷物。而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畜牧业。
商会,是匈奴最主要的畜牧业的产出和交换的地方,大家都会依靠商会进行变卖以及交换,但是因为近来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