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自然是认识的,我此间便是在天南地北的在寻她,想不到,她会在姑苏,姑娘,她在哪里,你快告诉我。”
乔遇眸光闪动,一脸激动的道,那俊脸上因为激动,立即就蒙上了几分潮红。
江小琬瞄了一眼那燃着的香,估计乔遇吸的也是差不多了吧,她眉眼间媚意顿生,娇弱的道:“公子,这杜姑娘可是对我家娟儿有恩的人,我此时刚遇公子,还不能知道公子与她是敌是友,若是贸贸然说出她的下落,怕是会害了她吧。”
“怎么会?”
乔遇此时突然有些急促,身子更是燥热起来,但还是语气平静的道:“我,便是日日夜夜挂念她的人,知道她这次出事,我都差一点儿不想活了,我怎会有害她的心,姑娘,姑娘,我——”
说完,乔遇体内的燥热越来越重,乔遇心绪烦燥的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前襟。
江小琬知道药效已起,这京城来的药,果然是够劲,只这么两三个呼吸,便令得乔遇中毒了。
下一刻,江小琬娇媚一笑,用巧舌轻舔嘴唇,起身凑到他的耳边,喃喃的道:“原来,公子却是这么深情的男人,似这般朝思暮想之情,小女子感同身受,其实,小女子对待公子,也是这般魂牵梦绕,公子,你可知晓?”
一边说着话,她一边欺身而上,纤纤玉指捧起乔遇的脸,那美人的媚术,分分钟能让眼前的男人酥麻。
可是,乔遇,却并不是一个好色淫邪之人,尤其是他心中只碎碎念着杜清歌,更是不会对别的女人再起邪念,于是道:“不,不需要,我,我只想见歌儿,想见,歌儿”
“公子,歌儿在哪儿呀。”江小琬跪在他面前,语气呢喃,撩拨着他的**已经快要撑破了极限。
可是,就算体内的**就要把他吞噬了,乔遇依旧被强烈的意识控制着,“不行,歌儿,我要去找歌儿,找歌儿。”
他趔趄着身子,强行站了起来,江小琬却不依不饶,依旧扑在他的身上,“公子,你要去哪儿?你不要扔下我。”
“你走开。”乔遇一把把她推开,踉呛着爬起来,一路跌跌撞撞,夺门而逃。
“公子。”江小琬想要跟出去,却觉得自己眼前一晃,她的药劲也上来了。
娟儿目露急色,微声道:“小姐,那位慕容公子他跑了。”
江小琬咬牙道:“不用管他了,快,把香灭了,打盆冷水来给我,快。”
若是她这般追出去,怕是追不到人,她就已经先毒发了,这街道上的男人不计其数,自己一旦药效上头,便失了理智,到时候,那江南八艳的头牌,可就要成为这姑苏城的笑话了。
乔遇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前走,路过市集,百姓见他走路这般东摇西晃,以为他是羊巅疯发作,纷纷退避,此毒药效不足四个时辰不能过,这可让乔遇受尽了煎熬了。
而此时,杜清歌正一个人走在路上,方才与李元朗一起,与太守沟通了一番,太守明明仗势其人,而李元朗就是满口的低调低调,将这蝗灾一事视做儿戏,她杜清歌性急如火,如何受得了?与他大吵一架之后,立即扭身就走。
这李元朗小小年纪,便这般畏首畏尾,哪里有半点儿年少的轻狂?那等性子杜清歌是一点都不喜欢。
一路走着,远远的,就见前边的行人纷纷退避,杜清歌好奇的向前一望,却见前方有一个白衣公子,端是丰神如玉,他一路行来,东倒西歪,好像是鬼魂附体了一般。
待走得近了,杜清歌定睛一瞧,觉得此男隐隐有些熟悉,这不是乔遇又是何人?
此时,杜清歌大吃一惊,娇躯巨震,心头微热。
她答应过慕容泽,以后不能再见乔遇,这下可糟了,眼下乔遇越走越近,当下已无处可躲,她也是实在想不出办法,居然一转身,正对着大门,紧紧的闭起了双眼。
“他看不到我,他看不到我”杜清歌嘴里喃喃的,像是念咒语一般。
似乎是上天真的听到了她的祈求,乔遇居然真的没有看到她,在她身后,与她擦肩而过。
等没了脚步声,杜清歌这才回过头来,见乔遇已经去的远了。
她心头不由得一阵失望,才刚刚分开不过几个月之久,他就不记得她了吗?
乔遇,你怎么可以这么薄情呢?当初你对我说过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杜清歌越想越委屈,渐渐地眼角都有些湿润了。
接下来,身后的人群围观起来。
有小儿怯生生的问道:“娘,那个人怎么了?”
那母亲道:“好像是中了邪吧,那四肢像鬼怪一样,也太吓人了。”
“怕是被人打断了手脚才这样吧。”有人在身后猜测着。
这话,听在杜清歌耳朵里,不由得让她心头一惊。
莫非是乔遇出了问题?
想到这,杜清歌再定睛细看他远去的脚步,果然是踉踉呛呛,时而仰天,时而晃头,确实有些古怪。
她确实是答应过慕容泽,不能见乔遇的面,可是眼见乔遇此时有了异样,而他身边又没有人,这让杜清歌如何放心的下?
她想了想,将手绢围在脸上,遮住了面孔,这才轻手轻脚的,一路跟了过去。
乔遇口中,依旧喃喃的叫着:“歌儿,你在哪儿?歌儿”
杜清歌听在耳中,心头一喜,让她欣慰的是,他还在想着她,这便足够了。
见乔遇时时用手抓住头,痛苦的仰天,杜清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