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了,曹操摸了摸自己快要饿扁的肚子,只得走出书房去后宅,书房是禁地,曹操专门找人把守,自附身后,这书房就记载了曹操草在现代所有的记忆,怕的就是有一天都忘了自己是谁,所以才没有下人叫他吃饭。
曹操最先去的是曹昂那,长时间的不见面让这对名义上的父子有了隔阂,两人对视却无话可讲。曹操最终忍不住了:“昂儿,你对这汉廷有什么想法?”
曹昂有点蒙,这父亲的回路有点大:“汉室为天下正统,我们应当要尊之重之。”
曹操看了曹昂一眼,更加露骨地问道:“可天下有权势之人并不这样想,我又能怎么做?”
曹昂似乎没听懂曹操的意思,而是旁若无人回道:“荀令君告诉儿子,汉室衰微,百姓困苦,就是因为地方诸侯势大,只要有人平定天下后还政于天子就能长治久安。”
曹操听后不语,曹昂前期受中二病的曹操影响,现在又受荀彧的影响,他说的这句话恐怕就是他的政治思想吧,曹操只能说一声幼稚,君与臣之间,唯有君强臣弱,一旦出现臣强君弱就必须是一方消失才能作罢,更何况这天子对自己很不满,这从他至今都没给自己升官可以看出,还政那就是自寻死路。
曹操转移话题了:“你母亲要为你添个弟弟或妹妹了,你高兴吗?”
“高兴!”曹昂笑靥如花,曹操仔细听着他说话的语气和看着他的眼神,而后观察他的小动作。
“那就好!”曹操从椅子上站起向门外走去,刚出大门,曹昂又听到曹操的声音:“荀令君比较忙,以后少先难为他!”
曹操也不管曹昂是否听懂就大步跨向卞玉儿房间,根本没听曹昂的回答,走到院落中央,曹操望着天上被乌云遮住的明月,喃喃自语:“明天天天气又不好,该早做准备了!”是的,曹昂撒谎了,他很介意卞玉儿又怀孕了,虽然实行嫡长子继承制,但有现代人思想的曹操更喜欢能者居之,对于曹昂很显然曹操表示得很不喜欢,那么又会有一个人来抢夺这份荣誉与财富,谁都会不开心。这场谈心的结果让曹操很不满意,政治理念不同,更重要的是对他的儿子表现了敌意。
当踏进卞玉儿房间时,曹操脸上只有笑容,还没来得及做坏事,曹操就把头贴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想要听听孩子的声音,卞玉儿则摸着曹操的头,她已对曹操这举动见惯不是惯了。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什么动静,曹操只好无奈地坐到椅子上,回了一句:“这个儿子真贪睡!”
“夫君,你怎么认为是儿子,难道你不喜欢女儿吗?”卞玉儿虽然语气很是伤感,但她的眼睛却如星星那样闪耀。
曹操总不能说你在历史上专生儿子的吧,仔细斟酌后:“如果你不介意我前世的情人当现世的女儿就生一个,小心把你给气着了。”
卞玉儿也是聪明之人,稍微想了下就明白曹操说这话的意思,娇羞道:“讨厌。”
“还有更讨厌的呢。”说罢,曹操解开卞玉儿的上衣露出两个白花花的大馒头,然后啃起馒头来了,美其名曰:为了儿子的幸福,作为老子的自己要提前做好准备。
过了好一会儿,卞玉儿忍不住了,用手止住正在狗啃的曹操:“夫君,别弄了,妾身那地方都比以前大了一倍不止了,练师妹妹都问这是怎么回事了。”
曹操抬起头,看着满脸通红的卞玉儿:“夫人,你那地方是大了不少,但也没那么夸张吧?”卞玉儿瞪了曹操一眼,不说话,曹操想起了步练师的小笼包,一手可握,软硬兼适,而卞玉儿的则两只手都握不住,呵呵,确实有点大了。
卞玉儿抱怨道:“妾身每天都喝鱼汤,都喝出腻歪来了。”
曹操明白卞玉儿是什么意思,她不是喝鱼汤喝腻歪了,而是每次都喝同一条鱼的汤才这么说,曹操只好安慰道:“苦了夫人。”
卞玉儿也深知这种事点到为止:“既然夫君回来了就把那条鱼吃了吧,来人,叫了把鱼给端上来。”
过了一会儿,那条不知死了多少回的鱼到了曹操的面前,曹操只得拿起筷子夹那鱼,我去,曹操刚夹到鱼,那鱼就像是豆腐一样就散了,这得熬多少回呀,更令人佩服的是那厨师竟然还让鱼保持鱼形,牛,最后曹操不得已用勺子把这条鱼一口一口吃掉。
吃完后一旁的卞玉儿突然问道:“儿子的名字你想好了没?”
曹操一脸蒙,这怀孕中的女人思想跳跃真大,都还没确定男女呢,说实话,曹操还真没想过,历史上叫曹丕,现在曹操决定不用这坑爹货的名字:“曹匹,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匹。”
卞玉儿虽没听过这句话,但这句话听起来很高大尚,她也就认同了这个名字,饱暖思yinyu,曹操的安禄之爪不停地在卞玉儿的娇躯上游走,使得其气喘吁吁,那对惹人注目的大白兔随着她不停地摇摆,一时间就把曹操看呆了。忽然,卞玉儿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然把赖在她身上的曹操拖了起来,将其往门外推,嘴里还念叨着:“练师妹妹等夫君也好久了,别让她等急了。”沉浸在美妙中的曹操就这样被弱女子推出房间无奈地望着紧闭的房间向步练师的房间走去。
曹操来到步练师门口,房间内没有灯火,难道那小妮子等不及睡了?轻轻推了推房门,没锁,走进漆黑的房间,闻着不同于卞玉儿的香气,曹操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