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的进攻对于曹操来说只是小害,而现今跪在府门外的百余名老人则是大害,这让曹操想起了后世的那些人,对此曹操毫无办法,打骂不得,更是杀不得。也亏得郭嘉的御史台传来情报说世族们请了三老要来许昌,曹操得到消息后立马“晕”过去了回府休养去了。三老既为民师,左右乡党舆论,对“乡举里选”的察举,征辟往往起到关键作用,亦是制定地方法律法规的议会组织,同时也是宣传国家政策法规的教化组织。也就是说三老在当地较大的地域范围内对民众要有号召力。这单凭个人“有修行”是不够的,他们必须为乡族势力所认可,要有一定程度的文化知识和政治见解。三老可以向朝廷反映地方官的政绩,甚至有的三老甚至对国家重大政治事件也有所影响。,这么多的话合起来一句话:这些人不是能惹。
当这些人来到许昌时,曹操早就得“病”在家,昏迷不醒,大夫进进出出,通过一系列问闻望切,他们得到了各不相同的结论,有的说准备后事,也就是没救了,被曹操手下一顿打;有的说曹操身体好得狠就算是一夜御七女都没问题,被怀孕丽卞玉儿和小女奴步练师一顿狂喷说是自己是曹操的女人难道还不知道自己丈夫的身体;有的说曹操撞邪了,要驱鬼,然后被众人骂他是巫医……这些大夫没有一致的看法,那些三老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曹操是两州的长官,自己在其治下,真要把其逼死自己死事小,连累家人亲屠事大。
等三老走后,曹操房间内就只有卞步两女,卞玉儿推了推面色微黄的曹操:“别装了,人都走了。”
曹操睁开炯炯有神的双眼:“真是太累了。”曹操从床褥里拿出暖炉,从胳肢窝里拿出铁球。
卞玉儿的注意力好像没集中对的比方:“刚才有一大夫说夫君身体好到可以连御七女,妾身听后感到自己没有版到妻子的责任,妾身深感惭愧。”步练师也在一旁小鸡吃米似的点头,曹操看后直接无语:你点什么头,我只是用了一下你的手,搞得好像让你吃了多大的亏。
曹操只能似开玩笑说道:“我假如真这么厉害就不会病了。”
经过一番安慰,卞玉儿的心情好多了,拉着小妹妹步练师的手回自己房间去,步练师倒是好学地问卞玉儿一些奇葩问题:我什么时候有小宝宝?小宝宝咋生的等等?曹操则把工具放到床底下,门窗微闭,自己躺在床上想事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那些三老可没曹操那么悠闲,千辛万苦从家乡出发可不是为了这么一个结果,他们身上可是寄托着许多人的希望。到了住约地方,王老率先开口:“那竖子就是在装病!”
“是又怎样!那些无能的大夫都搞不清楚曹阿瞒得的什么病?”众人附道。
“老夫打算跪其府门前,看这竖子啥时候病好!”王老气愤说道,众人一听也觉这是一个好办法纷纷赞同。
三老们都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那位王老唤来了身边的一位小厮将一纸条递给他:“速去长安交于天子。”
十来分钟后,郭嘉来到曹操的房间将正在沉睡的曹操叫醒:“主公,有动作了,天子将会派使者来许昌责问。”
曹操从晕晕的梦中惊醒:“天子会派使者来?奉孝可知何人?”
郭嘉细想了一番:“嘉猜测是中郎将蔡邕。”后补了一句:“中郎将与嘉有师生之谊。”
“奉孝如何推测的?”曹操似没听懂后面一句。
郭嘉回道:“汉室衰微,能称得上大儒的唯卢植与蔡邕二人,卢植文武欢双全,汉室武将凋敝是不会让其过来的,所以只会派只通文事的蔡邕过来。”
曹操点点头表示赞同,而后让郭嘉退下,曹操此时已无睡意,局势复杂了。三老们的心思曹操很明白,就是对曹操任命那些胸无笔墨的老农们表示不认同,这些三老哪个不是读书人出生,让这些不是读书人的人当官这不是在他们脸上扇一巴掌,他们要求的只有一样:读书人当官,农民种田,商人经商,百工就是干活,各司其职。这些若在平时曹操会毫不犹豫批准,可问题是教育、官员和土地是对付地主的三把利刃,若是官员都换成读书人就是向地主们妥协,谁不知道现在九成的读书人来自士族,也就是地主,他们有钱呀,请得起夫子来教子女,此禁一开,官员都是地主的人了,那么曹操还能干什么,办公校别搞笑了,两间茅草屋,下雨就倒塌,压死几个学生,谁还敢来,至于土地,有一个成语很适用“阳奉阴违”,就怕这些土地没到贫农手里反倒让这些官员转到自己家族手中,而这一切都需要一个发泄口:曹操,百姓没得好处反而损失惨重,地主经此一役亦对曹操恨之入骨,到时就众叛亲离了。
想到这,曹操就越愤怒,就想毁灭一切,冷静,曹操暗暗对自己说。读书人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就是儒家的代名词,根据儒家之说,现在曹操所做之事就是离经叛道,所以说到底无沦是眼前的三老,还是将要到来的使者都是儒家发动的攻击,对此,曹操只有三个办法。一、拉人下水,天下午诸侯哪个不是有野心之人,要说哪些人最不尊儒恐怕也是这些人了,他们与曹操都犯了儒家大忌讳:忠君,有了这些人,曹操就可以摆脱不忠之名,再说人无完人,这些人哪个不是私德有失,权势越大,人就越脏,只是这些人懂得洗手,把自己洗干净出现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