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在听得蔡琰所知的信息后倒是有不少想法,只可惜长安离自己势力范围太远了,曹操鞭长莫及,无可奈何,但有些东西是可慢慢布局徐徐图之,做总比不做好。曹操又与蔡琰探讨了公校建设,除了建筑本身外,最主要的学生所学的知识,在建筑方面曹操向蔡琰妥协,曹操的审美观实在是很特别,而学习内容方面,曹操参考了后世学校的建设让蔡琰心服口服,一番讨论就耗去了一上午的时间,幸好曹操进行了政改,工作轻了许多,不然恐怕早就被众臣找人拉过去一阵数落,蔡琰与曹操相谈甚欢,双双满意而离。
且说卫瓘吧,自被蔡邕遣送回去,这一路上都是晕晕沉沉的,一天到晚就知道睡觉,而且浑身无力,这些症状卫瓘只当是最近连续打击而倒致其心累影响了身体,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在经过洛阳之时就顺道拜访司马家,司马懿去征讨马腾了,带去了其众兄弟与儿子们,留了老父司马防与妻女们。
“洛阳令,瓘前来请罪,未完成仲达之托,真是惭愧。”卫灌刚进门就向司马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先哭诉,搞得司马防都不知做什么好。
“伯玉,莫作女儿态,此事我必会为你向我儿解释,没多大点事!”司马防不愧是老姜,一下就把卫瓘的小心思给戳破了,卫瓘尴尬的笑了笑,小心思被看出来没关系,要的就是这句话,卫瓘的面部突然抽搐,露出苦笑的表情,直接把司马防给弄晕了,用得着这样吗?卫瓘的面部不受控制,全身疼痛,渐渐呼吸困难,脸涨成猪肝色,手则指向面向的司马防向其求救,司马防也发现了不对劲,忙唤下人,“来人,快找医师!”下人闻声进门看见卫瓘的惨状马上跑出去找医师。
司马府一片混乱,司马懿之妻张春华赶来见此状也吓了一跳,见公公司马防被吓得直哆嗦立马劝慰:“公公,无事,医师就要来了,放松。”司马防听到儿媳的话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乱跳的心脏才稳定下来,老了,年轻时杀人都不眨眼,现在安稳日子久了,只是一个快要死的人就把自己吓成这样,竟不如妇孺。
司马防的专用医师来了,忙用针灸护住卫瓘心脉,当他想要通其呼吸时,卫瓘睁着大眼,捶着胸的手慢慢无力速度缓慢,最可怖的是他还露着那张笑脸甚是吓人,医师探了下卫瓘的鼻息,听了听他心跳,摇摇头,对着司马防说道:“不行了。”司马防的心冷了下来,没救了,这可咋办?
“公公莫要担忧,只是死了个卫氏子弟,仲达可以处理,来人,通知卫家的人前来,另准备上好棺木……”张春华看着还没死透的卫瓘发出一系列命令。
一天过去了,卫瓘之父卫觊终于到洛阳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只见他身着白衣带孝,满脸悲痛看着棺椁,老年丧子,甚是可怜。司马防见此无奈说道:“据医师判断,卫瓘心力哀竭,倒致呼吸困难而窒息死亡,防已尽力让医师施救,奈何无力回天,请节哀。”
卫觊倒是看开:“谢谢司马建公搭救,今卫氏连失两才已心灰意冷,暂无力帮助仲达,请原谅。”听到此话,司马防知道卫氏与司马家已有嫌隙,对此无可奈何。至于死的另一位是卫觊之弟卫仲道,本体弱多病,在受到侄辱妻遭退婚和侄子之死两重打击而一命呜呼了。卫觊最终带着卫瓘的尸体离开洛阳回河东,卫瓘得的是破伤风,当初曹操说他有病让人给其医治时,那针灸的针是生锈的。
在曹操领内,新兵们从自己的家乡出发了,像王朝这样的单身汉倒是甚少,大多都是娶亲五六年,孩子都有好几个了。这些新兵与以前老兵们被征召的待遇是截然不同的。王朝刚从家乡被队长带到军营,与其他人一样都怀着期望与不安,好在乡里乡亲的,有认识的人就好多了。赵虎是王朝的同乡,小时候一起比谁撒尿撒得远过,可以说是铁哥们,这次征召赵虎也在其中,王朝一路上与他倒是很合得来。
到了军营后,这些新兵都参加了数场特殊的考核,举重、远跑、骑马和比武等,各式各样的考核,有及格就有不合格,一项一项试过来,仅仅近千人就花了一天的时间,王朝与赵虎这两个在乡里算得上勇猛的人都感到疲惫,赵虎长于远跑与单打独斗,属散兵游勇型,王朝则擅长射箭,他力气还算大,因而两人被分开去了不同的兵种,赵虎属刀剑兵,谓之炮灰,王朝则进弓箭兵,谓之输出,从这可看出,考核的目的已不在是这人是否达到当兵的体格,而是上升到这位士兵应该进哪个兵种的层次,按照能力的不同来决定,即使是那些身体弱小,能力不足的也有一席之地,炊务兵,运粮兵或是传信兵等。步兵分为重步和刀剑兵,甚至一些枪戟,这些都不会骑马,眼力不是很好,重步当然是蛮力大的,达到极致可进虎卫,刀剑兵则属短兵相接,单打独斗很强的,体力要好点,枪戟兵一看就是用长武器的,这三步之间亦可配合,重步防御刀剑近攻枪戟远攻,三者合一大大提高了其战力与生存力;弓箭手也分为三种,一种是射完后拿出武器当步兵用,一种是射完后躲在后方进行静射,就是不动地射,另外一种要求就高了,动射,在战车上一御一射两护,战车本身就是一个移动的武器,齿轮,马和车身都有尖刀,一般人别想靠近;骑兵则是主要是虎豹骑,虎骑冲阵,他们的铠甲是由藤竹所制,这材料有优亦有缺,轻便是其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