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朱放不小心便躺在了门口的阶梯上睡了一夜,早上醒来时,突然感觉脸上湿哒哒的。睁开眼睛对上一双圆圆的眸子,入眼是一只白色的巨犬。
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条狗,对了,这不是顾家大小姐顾蔓蔓的宠物吗?他与陈言世子在楼上品茶时,偶尔会看见那娇软可爱的小姑娘身后跟着这微风凛凛的狗。
那时候两人皆是羡慕,这狗可真是贵气,一看就不是平常的狗。
“小家伙,你怎么会在这里?”
朱放伸手摸了摸它的头,白福低声叫了几声,似乎是有些冷又饿得难受。
青年淡笑,起身推开了门,正巧遇上婆子出来买菜。
“见过驸马爷”
“你把它带到厨房去,给它弄点肉吧。”
那婆子一看,吓得后退了几步,这狗长得那么凶悍,体型比狼还大上几圈。
白福犹如君王一般迈着步子踏进了门内,冲着朱放摇了摇尾巴表示友好。
“这畜生竟然如此灵性”朱放眨了眨眼睛,随后起身回屋沐浴更衣,路过主卧室时,听到那一阵高高低低的呻吟声,面上无悲无喜,一片平静。
“啊…快,再快点。嗯…好舒服…哼,嗯嗯”
一场早上的起床运动后,夜紫凝慵懒娇软的让男宠抱着她沐浴一番,换上了玫红色烫金抹胸裙,外披着一层白色的薄纱,隐隐露出莲藕般的玉臂。手上,胸口全是青紫的吻痕,凌乱的春色如许。
要不是那张丑得惊人的脸,只看这身材,姿态,绝对是国色天香的美人。
眼下正是桃李绽放的季节,五公主一时兴起,竟然想作画起来。特意邀请了安王府的“胸平”郡主前来。
在花树下放了一张席子,让一位穿着白色xiè_yī的男宠弹琴,她站在桌案后面。风嫣然于她的左手边。
“公主姐姐今日怎么突然想作画了?”
夜紫凝自以为妩媚的一笑,那绿豆一般的眼睛顿时咪成了一条线“这不,我想起来妹妹你可是画中高手,今日天气好,又百花齐放。立刻就想到了你。”
“公主谬赞了,论画,容心姐姐才是高手呢!”
提起沈容心,夜紫凝不屑一笑嘲讽道“她平日里端的清高,只肯画梅兰竹菊,又怎么懂这海棠春睡的美?”
风嫣然小脸通红,看着那长相妖魅的男人从后面抱住了五公主,两人微微侧首,唇瓣碰在了一起,相互摩擦随后生猛香艳的啃了起来。
一吻完毕,那男人还冲着风嫣然送了一记媚眼,轻舔红唇。
这举动,让小丫头更是羞涩的不知道看哪里好。
五公主见状,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嫣然妹妹不用害羞,这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等你体会到其中的乐趣,本宫保证,你一定会爱上这谷欠生谷欠死的美妙。”
“公主殿下……”
夜紫凝见状,招手叫来了一个白面少年,看上去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他长得精致,脸上还有小酒窝,五官秀眉。身子也很薄弱,要不是胸前太平,风嫣然还以为这是一个女儿家。
“他叫花眠,本公主昨日才从‘金玉楼’带回来的,清倌,本公主还没有碰。今日,便让他来教导妹妹什么叫亲吻吧!花眠,好好伺候郡主,她是本宫的好妹妹,不可怠慢知道吗?”
这后面一句,却是对少年说的。花眠蓝色的双眼中带着一丝不甘,长袖下的手紧紧握住,看向了眼前这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少女。
能和那丑八怪做姐妹,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吧!
花眠虽然不愿,但是他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步走了过去,握住了风嫣然的下巴,朝着她的唇瓣狠狠一咬。
平淡无味,熏香浓厚。
他就当自己啃在啃一块咸猪肉罢了。
他毫无技巧的一阵乱咬,明明有人教过,可是他不愿讨好眼前的人。含着怒气和不甘的吻,到是让风嫣然从最开始的疼痛到了后面的情动。
她双颊红润,喘着气,目光明亮的看着少年“你咬疼了我。”
五公主看去,果然是出血了“花眠,你竟然敢怠慢本宫的贵客,既然如此,就罚你tuō_guāng了衣服,做架子吧。”
“柳叶,你也去。本宫要你们摆这个姿势给我看,嫣然妹妹,就劳烦你画一下了。”
她笑道,翻开了一本《玉房要术》手指着一页,嫣然一看,上面的小人画赫然是两个人tuō_guāng了衣服交缠在一起,甚至连那交合之处都画了出来。
柳叶浸润在欢场多年,早已经练就了一身圆滑的本领,不就脱衣服吗?他这身子早就让人看过,摸过,为了活下去,这点屈辱算什么。
可花眠不一样,他才刚刚来。还是个懵懂的少年,此刻让他tuō_guāng了衣服在众人面前摆出那样羞人的姿势,他宁愿死。
站着久久不肯动,而柳叶已经一丝不挂的躺了下来,双腿交叠,企图夹住他最后一点的羞耻心。
五公主看着他修长而结实的四肢,满意一笑,目光看着那双手紧紧抓住衣领的少年,甚是恼火“你不过一个男妓,本公主重金买了你,你竟然敢违抗命令。是不是要体验一下毒发的滋味!”
为了防止他们逃跑和三心二意,凡是入府的男宠,她都给他们喂了‘断肠散’的毒,而解药,也只有她才有。
那些一开始不愿意的男人们,被折磨上几天后,总算乖乖的取悦她了。
唯独这少年,竟然熬过了三天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