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央央腰很细,身体也很轻,一下子腾空。她吓得尖叫一声,舒旧怡动作极快,把她往马背上一放,季央央登时手脚发软,十分没面子的继续吱哇乱叫。
舒旧怡见了她的怂样,哈哈大笑。季央央死死抱着马脖子不敢松手,舒旧怡就作怪的拍一拍马屁股,那白马极听她的话,一拍就往前走两步,走得却也不颠簸,俨然是跟小主人联合起来欺负嫂子。
舒旧怡笑够了,幸灾乐祸的问道:“你说不说了?”
季央央断气似的:“说……说什么……”
舒旧怡眉头一挑:“谁给你发得消息?”
季央央欲哭无泪:“真的是同事……”
舒旧怡哼了一声,十分孩子气道:“我总有办法叫你开口。”
她突然踩上马镫,上了马,季央央又是一声惨叫。
舒旧怡熟练的抓起马鞭,一手拦住季央央的腰,以免她掉下去。
“驾!跑快点儿!”
舒旧怡哈哈一笑:“喂,你怕什么,我的骑马术很好的,摔不死你!”
一路跑到别墅院内,舒妈被她二人的动静给招了出来。一出来,便看见季央央两腿发软,昏天黑地的抱着柱子。
舒妈道:“她怎么了?”
舒旧怡找了把扇子给季央央胡乱扇了两下:“我带她骑了会儿马。”
舒妈眉头一皱:“胡闹!”
舒旧怡不理她亲妈,专心致志的戳了一下季央央。
季央央吐了一口魂出来:“你干脆杀了我吧。”
舒旧怡道:“问题出在你身上,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季央央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无奈了。
她回过魂来,温温柔柔的笑了一声:“你怎么这么小孩子气,就非要看不可吗?”
舒旧怡道:“我非要看不可。”
季央央只好拿出手机,发现周泉已经给她发了十几条信息。前面还在问她到家了没有,后面就明目张胆的约她出去吃饭。
舒旧怡挑眉,质疑她:“同事?”
季央央温声道:“好好好,不是同事,是我高中的学长。”
舒旧怡拿着手机琢磨了一会儿:“你把他当学长,我看他好像不那么想当啊。”
季央央笑道:“那是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舒旧怡看了她一会儿,千年难遇的出现了一丝良心不安的情绪,问道:“你还难受吗?”
季央央没说话。
舒旧怡问道:“你生气了?”
季央央笑着反问她:“你今年多大?”
舒旧怡被她问了个正着,迟疑了一下,回道:“二十。”
季央央莞尔一笑道:“是了,比我小些,淘气一点而已,我跟你计较什么。”
听罢,舒旧怡脸色一变,嗤道:“少摆长辈架子给我看。”
说完,气鼓鼓的跑了。
季央央站在原地,哑然失笑,半晌才笑出声,心道:你看,这不是小孩儿是什么,变脸比六月天还快。
下午被舒旧怡这么闹腾一下,季央央腰酸的很。她一边揉一边回房间,把阳台上晾干的衣服收了进来。
睡前,她看了一会儿书。
季央央一直不回周泉,对方也没一直骚扰她。晚一点的时候,她的手机又震动了一次,这一次,来得是电话。
季央央拿起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接上一听,是个熟悉的声音。
“喂,是我。”
季央央诧异道:“是你?”她道:“你又来找我卖纸尿布了吗?”
舒旧林笑了一声,隔着电话传来,都叫季央央觉得耳朵酥酥麻麻的,她心道:这声音确实好听极了。
他道:“我这次是来推销跌打损伤膏的,你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季央央眼睛微微瞪大,摸上自己的后腰,心想:奇了,他怎么知道!
舒旧林能不知道吗!舒母刚才打电话说舒旧怡在家里胡闹,拉着季央央去骑马,把他气得咬牙切齿。
季央央道:“哦,是有一点,不过现在好多了。我不需要跌打损伤膏,再说,我就算是要,你也送不来呀。”
舒旧林愣了一下,片刻后说道:“只要你要,我就能送来。”说完,补充了一句:“我们公司的职工业务水平很高的。”
季央央心中腹诽道:业务水平高么?连朋友圈打广告都打的不勤快。
她道:“真的不用,我挂电话了。”
季央央想了想,最后还是补充了一句:祝你生活愉快。
舒旧林被她挂了电话,无奈的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
片刻后,他招呼秘书进办公室,安排回国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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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央央工作了两天之后,等来了周末。
早上起床换了一套舒适的衣服,她准备去逛一逛面料市场。
s市的面料市场离市中心很近,而且发展的十分高大上,两站的距离就是一个国际购物中心,逛完了面料还能顺便看一看衣服。
不过面料市场就算是发展的再高大上,也是平价消费品。穿梭在其中的大部分都是小公司的设计师,或者设计师助理。也有零售商过来偷款式的,光看不买,这种容易被店老板鄙视。
面料市场分上下两层,地下层的面料稍微差一些,可以买零碎的走。地上一层的面料是成卷卖的,一卷要三四千左右,具体的价格看面料的好坏。
季央央直接去逛了地下一层,太多的面料她现在用不着,只需要零散的买些回去,自己用来做立裁。
挑挑拣拣买了些走,季央央把布料里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