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实务者为俊杰,毫无疑问,武二就是一个识实务的人,同时他也是一个聪明的人。
其他人还在那里兴奋的议论燕北军与南疆的士兵的区别,还在那里说,在我们南疆如何如何的时候,他已经穿上了燕北士兵的衣f,像一个燕北军士兵一样,手持长枪,站在营帐门口。
初时,武二还时不时的学其他站岗的燕北兵,调整姿势和力道,但j次过后,他已经和其他的燕北军无二。
站在燕北军中,他看上去与其他人无异,完全没有一点南疆士兵的土匪习径。
随同武二一起来燕北的士兵,在大说特说大半个时辰后,终于平静了下来。这一平静下来,就发现……
“武二哥呢?”
“咦,你们谁看到武二哥了。”
跟武二最熟的那批人,发现他们老大不见了,一个个惊慌的问身边的。
武二站在门口,听到他们的话,正要开口,离他最近的一个南疆兵,就指着他大喊:“这人是谁?燕北派过来监视我们的吗?他什么时候来的?”
那人声音不小,至少武二听得清清楚楚。
武二顿时脸黑了,转过身来:“什么监视不监视的,你们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武二哥?”寻找武二的那j个南疆士兵,看到武二都傻眼了。
“武二哥,你怎么站在这里,跟燕北兵一样的。”那个说武二是燕北派来的监视他们的小兵,更是吃惊。
武二刚刚就站在他面前,他却完全没有认出来。
“什么叫跟燕北军一样!我们现在就是燕北军,你们一个个……看看你们,再看看人家,你们不觉得羞愧吗?”武二手持长枪,一身军装穿在身上,笔挺有型,半点看不出在南疆浸养出来的匪气与狂野之气。
他指着外面走来走去的燕北军,又指了指营中的南疆兵,脸上yser眼可见。
最早跟随武二的那批人,深知武二重义气,但脾气也不好,至少在他们面前,武二的脾气算不上好,要是他们没有按武二的要求办,指不定武二以后就不搭理他们了。
那批人见武二换上了燕北军的装束,学着燕北军的站姿,一个个大气都不喘,连忙把自己分到手的衣f找出来,也没啥顾忌,当着大家的面把衣f一脱,就换上了。
按他们的习惯,脱了衣f随便一丢便是,身上的衣f那也是套上就好,但……
他们看了一眼,武二叠的整整齐齐的衣f,身上的衣f更是笔挺的,连个折子也没有,一个个不需要武二说,就将衣f折好,整齐的放在一旁,又将自己身上的衣f整理整齐,力求和武二一样,穿得笔挺帅气。
跟随武二时日久的人,懂武二担也惧怕武二,但那些半路追随武二一起来燕北的南疆兵,就没有那么配合了。
那群人看着武二和他亲近的兄弟,都换上了燕北的意思,一脸不快的道:“那些燕北军不是有任务吗?我们又没有任务,何必那么认真?我说武二哥,你就是再认真的,把自己弄得再像燕北军也没有用,人家不会真把你当自己人的。你没看到,人家把我们丢下就不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