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京城还是燕北,名门贵f说话的方式都一样,她们要损一个人,能把人损得抬不起头,却不说半个脏字。
众位夫人你一言我一语,一口一个管家的是奴才,是下人,世代学的就是f侍人的活计,看似是在说自家的事,实则是在讽刺裘姑娘。
不管裘姑娘怎么解释,她不是燕北府的nv主人,管着燕北王府的家,就跟奴才无异。
在燕北王,王爷就是独一无二的皇,是燕北的皇,纪云开这个王妃,自然就是燕北的后。可以说,燕北所有人都王爷和王妃的脸se行事,他们虽说不是王爷与王妃的奴才,但都是王爷和王妃的下属,为王妃办事自然是为主子分忧。
裘姑娘在王府的地位,说起来真和下人没有什么两样。
要是纪云开想的不错,王爷铁定是把裘姑娘当成下人,不然也不会容她一直呆在北府。
j位夫人一番挤兑,把裘姑娘气得不行,她想要怼两句,纪云开却是不给她机会。
“像咱们这种人家,确实不需要事事过问,琐碎的事j给下人去办就行了,但有时候众位夫人也得多个心眼,底下的人心思多的很,总有那么j个背主的奴才。”
“当然,像裘姑娘就不一样了。本王妃不在的时候,王爷信任裘将军,让她可以自由出入燕北王府,帮着处理府上的琐事。不想裘姑娘来了直接不走了,还借着职务之便,把自己的住处安排在北院,把燕北王府当裘家了。”
纪云开从不介意家丑外扬,而且先前她并不在燕北,就算是家丑也是裘家的丑,跟她有什么关系?
就算她丢脸也无所谓,丢脸总比让这么一个恶心人的东西,住在nv主人房间好吧?
裘家在燕北家大势大,整个燕北王府又在裘姑娘的控制下,她要不破釜沉舟,借其他夫人的力,把裘姑娘赶出去,她还真没有地方住了。
堂堂燕北王妃,到了燕北却没有办法住进王府,住进主院,这个脸……她丢不起。
“什么?裘姑娘住在北院?谁给她这个权利的?”徐夫人第一个跳了出来,指着裘姑娘就骂,“好个不要脸的东西,一个姑娘家家的,这么上赶子自荐枕席,你们裘家人知道吗?”
“我……”裘姑娘脸了一白,她没有想过,纪云开会毫无顾忌,把这么丢脸的事说出来,“是,是王爷……”
“裘姑娘,停!”纪云开打断了裘姑娘的话:“千万别说是我家王爷让你住的,我家王爷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而且我家王爷是个守礼的人,燕北王府的规矩摆在那里,本王妃还没有死,他想娶别的nv人可不容易。”
“哼……果然是不羞耻的,王爷这一年都不在燕北,先前王爷回了燕北,也没在王府呆一天,你把这事往王爷身上推,就不怕王爷回来得知此事,迁怒裘家吗?”
张夫人本就与裘家有仇,这个时候自是要攀咬裘家,把裘家拖下水:“莫不是,这事是你们裘家的意思?先占了主院,然后害死王妃,好顺理成章的做王爷的继妃?你们裘家人,可真是有胆子,连王妃也敢害。”
“我没有。”裘姑娘的脸se更难看了,她有心想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