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我反倒安心了,有情绪表现在脸上,总比憋着强。
“谢寅!”
傅青丝也凑了过来,一脸询问的看着我。
“没事!”
我笑了笑,把昨天的情况说了一下。
“蛇胎,作孽啊!”
任婶听了先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随即便唾了一口,骂道:“活该,陈可可那个小婊子,终于得到了报应!”
对于任婶这种瞬间变脸的能力,我早就适应了,我注意到的是,她一句没骂白晶晶,甚至提都没提。
“婶,我这次可又被白晶晶坑了!”我试探着来了一句。
任婶一听我这么说,立马苦口婆心的劝道:“晶晶那孩子也是个苦命人,大侄子你别和她一般见识,你看这次你也没吃啥亏,没准还能认回一门亲戚来,这不是挺好点事吗?”
我疑惑的看着任婶,白晶晶这小娘皮到底给任婶灌了什么mí_hún汤,让任婶这么替她说话。
“哥,面好了!”
任婶被我看的有些不自在,朱二替她解了围,端着一碗面走过来。
“吃面吃面,有啥事,吃完再说!”
任婶连拉带拽的把我按倒桌子前,把这事给岔了过去。
傅青丝始终用一种关切的目光看着我,朱二则是用另外一种目光看我,被这两人这么一盯,我实在是没心情吃,随便扒拉了两口,借口吃饱了,逃也似的离开。
到家之后,褚墨已经把陈可可收拾的干干净净,正等我回来。
“走吧!”
进屋之后,褚墨对陈可可一勾手,陈可可便直挺挺的站起来,跟着褚墨向外走。
四十分钟后,我把车停在了县中医院院内,带着陈可可走向后楼。
由于停尸间设置在中医院内,我们几个和中医院的医院都混了个脸熟,有两个关系还不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很清楚。
虽然如此,但是当片子拍好,见到上面的拍出来的东西,给陈可可拍片的医生还是被吓的脸色煞白。
“老黄,这张符你拿着,回去烧了混着水喝掉就行!”
我塞给医生一张符,便带着陈可可向外走,脑袋里回荡的全是片子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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