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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的很,盛博彦纵然再有涵养,也再难抑制住火气,一把揪住盛一伦的脖领子,额头青筋暴露,另一只拳手握的嘎嘣嘣直响,可以想象气恼的程度:“我已经对你一忍再忍,不要得寸进尺,说话口无遮拦。”
盛一伦反而消了火气,没有躲闪,没有挣扎,目光如炬的迎着他的目光,他不信这只纸老虎会真的对他挥拳打来。
僵持了数秒,盛博彦最终选择放手,他自始至终都不想跟他纠缠,他总想大局为重,不想奶奶在中为难,而且,也觉得这样的理论毫无意义,只是程一时口舌之快,只是眼前这家伙太过讨厌。
在盛博彦负气离开时,盛一伦突然警告:“简小蝶嫌疑很大,你最好问问,她如果真的对乔沐雨做了什么,你一定会后悔。”
盛博彦离开的身体微微一僵,他最开始也曾有过这样的怀疑,毕竟乔沐雨处处针对小蝶,小蝶那样的人,也不是吃亏的主。只是,那也是瞬间的怀疑,很快打消那个念头,他相信小蝶不会,她和自己的初衷一样,目的一样,他的想法她也知道,她是个有大智慧的人,最知道怎么权衡利弊,怎么可能对一个棋子一样的女人做什么?太不可能了。
经盛一伦这一提醒,又觉可能性也有,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因为醋意,蒙蔽了聪慧也是有的,他不防侧面打探一下,确定了,也就放心了。
简小蝶也是一夜无眠,翻来覆去直到天亮,睡不着的时候扪心自问,这些年她坏事没少做,桩桩件件都是因为那个男人,现在这件事也是,她不能留下那个孩子,只有把那个孽种从乔沐雨肚子里拿掉,她才能睡得安稳。
那天她打电话给董威,他满口答应,并暗自打探,得知乔沐雨昨天去医院孕检,便安排一个小弟扮作出租车司机,劫持她到董威郊外的一处别墅,然后就断了联系,关心事态的发展,打董威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董威那人手段狠辣,她是清楚的,也担心出什么别的事,她只是想拿掉孩子,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做掉乔沐雨。
凌晨六点手机响起,刚刚有些混沌的简小蝶,被狠狠地吓了一跳,猛地坐起身,一顿乱翻,从被子地下找到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盛博彦的名字,这个时间段,他打来电话,莫非有急事,忙按了接听。
盛博彦的声音异常清明,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吵醒你了?”
简小蝶嗲嗲的声音:“嗯,把我惊着了。”
盛博彦歉意的笑笑:“我也觉得这个电话有点太早了。”
简小蝶打趣道:“跟我就别客气了,这么早给我打电话,不会是跟我说早安吧?”
直接问,盛博彦知道简小蝶一定会生气,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一个人的安危更加重要,试探道:“你昨天见过乔沐雨吗?”
听完这句话,简小蝶也大概明白了盛博彦的意思,被他怀疑,心里难免气恼:“没有。你这样问什么意思?”
这方面盛博彦哪擅长,略显拙嘴笨腮:“没什么,你们两个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我不是担心吗?生怕你们碰上,搞得我都神经兮兮了,瞎捉摸,没有就好。”
简小蝶这边撇撇嘴,就凭这漏洞百出的解释,还想骗她,就谢她,不想拆穿吧:“我以为你在关心她呢,怎么?昨晚她没回家吗?”
“没回,好像是回她们家了。”
简小蝶电话这边再次撇嘴,没想到正直不阿的他,撒起谎来也有一套,她以前真是小瞧他了,他高兴,自己就顺着他说:“嗯,终归自己家住着踏实。”
盛博彦迟疑了一下:“小蝶,你知道的,乔沐雨只是一个棋子,不会妨碍我们的感情,目的达到了,我就会打发她离开,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威胁,所以,凡事容忍些,不要跟她计较,好吗?”
简小蝶声音里带了几分嗔怪:“你看你大清早的打来电话,说的都是乔沐雨的事,就不怕我吃醋啊,你呀,就是不懂女人,女人的醋坛子打翻了可不得了,都是我一向大度,不跟你计较,你说我这么大度,识大体的人,怎么会跟一可悲的,你都说了棋子,和她计较,我是不是傻呀!”
盛博彦那番话一般是提醒,一般是安慰,听她这样说,心踏实了不少。
“好,你再睡个回笼觉吧,我还有事,挂了。”
简小蝶当然知道盛博彦急着挂断电话,去做什么,挂了电话,马上拨了董威的手机,还是处于关机状态,简小蝶气的把手里抛到一边,这家伙在做什么?
超过二十四小时,警方就会介入,那样会很麻烦,她不想把事情弄大,她给董威说定,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把事情搞定,把乔沐雨安全送回来。
入夜之后,地下室越发阴冷的厉害,乔沐雨靠墙坐着,只觉得一阵阵潮湿的气息自周边席卷而来,就算裹着厚厚的羽绒服,也不住的打寒颤,双臂抱住双腿,把自己卷缩起来,头枕在膝盖上,好在这里还有灯光,不至于太过恐怖,即便再冷,夜深后,也架不住困意来袭,一开始还努力撑着眼皮,不让自己睡过去,到后半夜,便慢慢放松了警惕睡了过去。
董威来到别墅,看电脑里的画面,看到的就是乔沐雨卷缩在地上,酣睡的模样。
董威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抚摸着下巴,兴致的看着画面中的女人,那娇弱的,犹如孩童般的睡姿,惹人怜爱,仿佛触动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