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你醒啦!”
“让你失望了。”东方长越瞥了司徒秋沅一眼,便低头喝着宁飞絮喂过来的药汁,“不过……你本事不小。”
“嗳?”司徒秋沅满眼不解,许久才满脸恍然大悟地说道,“你说他们啊,自然是看不住我的。”
她是蛇嘛,真要逃走,很容易的。
“司徒秋沅,我真没想到,你这不谙世事的皮囊下,竟藏了这副蛇蝎心肠。”他轻声哂笑,满脸的不屑。
司徒秋沅微微愣怔了一下,犹疑问道:“阿越……你也以为是我下的毒?你……”
未等司徒秋沅把话说完,东方长越便轻笑出了声音,显然对于司徒秋沅的解释,十分嗤之以鼻。
“怎么,敢做不敢认?”
“我没有做过,怎么认……”
“那为何本王跟你睡了一夜,便中了毒?”
“飞絮姐姐为我检查过身体,她可以证明我的清白!”司徒秋沅一时哑口无声,只是撩起眼皮,抬眸看向面不改色的宁飞絮。
“臣妾冤枉,臣妾没有为司徒姑娘检查过身体。”宁飞絮抬眸看司徒秋沅的眼神中带了几许嘲弄,她还真是傻的可爱。
司徒秋沅微微愣怔了下,大步走上前抬手扯起宁飞絮的衣领,超凶的问道:“你明明为我检查过身体,为什么不承认!”
宁飞絮满脸惊恐,却顺势拉扯着司徒秋沅的手臂,重重的推向自己的胸口,而后整个人重重的向后倒去。
她狠狠地跌倒在地上,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妩媚漂亮的五官瞬间狰狞在一起。
东方长越冲上前将宁飞絮打横抱起。
“飞絮,你怎么样?”
“妾身的肚子好痛啊!”宁飞絮说着,便捂住小腹哀嚎出声。
“我,我没有。”司徒秋沅慌乱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却无从解释。
……
一盆盆的血水从宁飞絮房中端出。
紧接着宁飞絮流产的消息便传了出来,同时还有宁飞絮歇斯里地的叫声,凄厉又幽怨。
“司徒秋沅,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你嫉妒我可以,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啊,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满脸苍白的宁飞絮大声控诉着,眼底尽是一片水渍。
司徒秋沅的唇微微颤抖,坚定的说道:“我没有推你,我没有害人。”
“呵。”音色冷清的一声哂笑打断了司徒秋沅的发言,司徒秋沅脸色微微泛红,带着几分被冤枉的愠怒,司徒秋沅抬眸,便对上东方长越那狭长的双眸,眼底尽是一片覆冰湔雪的冷。
“难不成是飞絮自己故意摔倒,拿自己腹中胎儿的命去陷害你?”
东方长越抬步走到司徒秋沅面前,劲瘦修长的手攀附着不盈一握的腰肢,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物传进司徒秋沅的肌肤,一路向上,游走在司徒秋沅的脖颈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冰凉的手指在司徒秋沅的脖颈上微微收紧,狭长的凤眸危险的眯起,清浅的笑意中暗含着几许杀意。
司徒秋沅低垂着眸子缄默不语,司徒秋沅从来都不想骗他,只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