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什么要事。”
顾国公不愿多说,看顾锦宁似是在紧张,以为她是害怕,便安慰道:“玄王爷虽心思难测,但从未牵怒过内宅之人,既然他送了礼,你且先收好,簪子么……就先别戴了。”
“是,父亲。”
顾锦宁见顾国公态度,似是朝廷中事不愿告知,便松了心神,乖巧地福礼退出书房。
回娴锦轩后,却是越想越恼,她连想了几日,也没想出自己到底哪里招惹到了玄王爷,让他如此阴魂不散。
送了礼物嘲笑她不够,还要叨扰父亲,让父亲起疑来问她。
她自重生起,虽不说一切顺风顺水,可事事也都按她预期在发展,唯独是牵扯到玄王的事,她已经主动避让了,却接连不顺气儿。
怕这破王爷是故意来克她的。
顾锦宁恰恰是凡事都太问心无愧了,所以,若玄王不说,她根本无从知晓其中原因。
春桃瞧着她赌气似的,进屋便连喝了两碗解暑汤,似是还要再喝,便小心说道:“小姐……若您饿了,奴婢就让小厨房早点上菜。”
顾锦宁这才发觉手上正端着空碗,暗恼自己还是心机浅,怕是要着了狐狸的道了,便放下碗,点头道:“嗯,传膳吧。”
心里不由又恨恨地想,簪子她当然不会戴了,会戴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