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有人敢对玄王如此咄咄逼人。
然而他却仅是抚额轻笑:“锦宁,你把我想得太卑鄙了。”
顾锦宁嗤之以鼻,仍在等着玄王与她正面对峙,居然没察觉到被叫了闺名。
简皓玄知道她在等,于是便敛了笑,正色说道:“因为我想知道,当你面对无法控制的情况时,是否还能坚持你的那套处事准则。”
“此话怎讲?”这个理由出乎顾锦宁意料。
“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现在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简皓玄意味深长。
此时,顾锦宁已是怒极。
她恼怒每次遇见玄王,都要受制于他,被碾压得死死的,非常不痛快。
于是冷冷地道:“玄王爷乃天潢贵胄,自然视他人为蝼蚁,何曾在意过蝼蚁的感受?既然您想看,那我奉陪便是!”
此话听在简皓玄耳中,颇为讽刺,他眸色倏地沉了沉,薄唇轻启:“这并非本王所想。”
然而顾锦宁却自知对方若是不愿说,她根本无法使他吐口,便不想再听他“胡搅蛮缠”。
随即起身行了个正礼,对玄王说道:“哪怕被戏耍之人,再无反击之力,也不愿被时刻拴着链子。您的眼线,我退还给您,王爷自己留着享用吧。”
说罢,顾锦宁看了秋桐一眼,头也不回地走出正厅。
两人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