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宁语气冷漠平静,又带着丝讥讽,瞬间刺激到了顾以灵。
只见顾以灵忽地抬起头,双目淬着嫉恨,失声尖叫:“若非你执意不肯为我解围,我又怎会被迫饮酒失态!”
似是不忍面对自己的不堪,顾以灵又转身抱着三夫人,哭嚷道:“呜呜……母亲,灵儿今后如何有颜面再见人?灵儿不想活了!”
三夫人顿时心疼得掉泪,忙不迭搂住女儿,声泪俱下地道:“国公爷不待见我们这些旁支血脉,我们走就是了,可也犯不着这样作贱我们呐!人要脸树要皮,灵儿如今出了大丑,怕是只能绞了头发去做姑子了!”
顾国公被三夫人的声音吵得耳朵嗡响,不禁按住额角,只觉头痛。
他身处朝堂多年,论起政事公务,他能妥善解决,可眼下让他处理内宅之事,实在是理不明白。毕竟这么多年来,国公府的内宅始终和睦太平,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