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乐你要是能把潘庆对嘴一起撬开我会更满意。”秦宁川修长的身躯站的笔直。
柚乐疲惫的捏了捏眉心，“秦首长你现在不会是想让我马上在去见那个潘庆吧！”
秦宁川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
“秦首长潘庆刚刚已经接受过审讯，连续对他进行审问问出来的东西可信度不高。”柚乐无奈的说道，把她这个微表情和心里分析师当初神了啊！自己临时从另一个案子被调过来，脑子现在都还没有运转过来。
“我下午要知道你审讯的结果。”留下一句话就带着人出去。
留下柚乐站在原地，唉声叹气，没办法谁让她是人民警察。
陆少江跟在秦宁川身后，“老大我们现在去放弃的工厂吗？”
“嗯，老三你留在局里等着他们把人民广场的监控送过来，然后把当天出现在那里的外国人全都剪辑出来拿给鲁柱子看。”
“好。”老三转身就往其它方向走。
陆少江直接走在前面，小跑去启动车子，秦宁川坐在副驾驶上，拨打电话，嗓音冷冽，“王海成让几个人跟在我车后面。”
王海成头顶着绷带，疲惫不堪的看着手里的报道，“好。”
陆少江启动车子，后面的警车就开始鸣笛跟在后面，秦宁川眉头紧锁，“陆少江让他们把鸣笛关了。”
陆少江眉头拧紧，王海成找到的都是什么玩意，这要是去抓犯人，人在百米开外就听到鸣笛声，早就跑没影，打开车窗对着窗外做了一个手势，后面的车立即停止鸣笛。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南边郊区的废弃厂，秦宁川下了车，厂外面杂草丛生，荒无人烟，迈腿往里面走了进去，厂区里偶尔有几只蝙蝠飞出。
一直深入厂子里面，看到地上有干枯的血液，“痕迹鉴定和采集科你们过来在这里收集证据，其它人不要进来破坏现场。”秦宁川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几步，尽量不去破坏现场。
两个全部武装的人提着工具箱走向前，“秦首长我们来收集，放心交给我们吧。”
秦宁川点点头，退出厂区里，在厂区周围寻找起来，最终在厂区后面的一块土地较为新的地方停下，视线仔细看着地面，还能闻到淡淡的尸臭味。“在这里那铁锹挖开。”
剩下的几个警察都回车上拿装备，就在空地上开始挖起来，炎炎夏日没过多久人人都是满头大汗，一个小时后，空地被挖出一个大坑，里面躺着四具尸体，已经腐烂和伴随蛆虫的臭味。
秦宁川稍微捂住口鼻，观察几句尸体都是胸口中枪，当场毙命，子弹还留在胸腔。“打电话给法医让他们排几个人过来把尸体抬回去解剖。”
其中一位警察掏出手机，就个单位打电话让他们派人过来。
“老大你看这子弹像不像我们三年前在边境遇到过的。”陆少江用镊子夹着一颗子弹放到秦宁川面前。
秦宁川带着一次性手套，拿过子弹在阳光下观察起来，子弹上面刻着一个图案，跟他们三年前在边境见过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