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药物下,媚沉香的气息极度疯狂散发,点燃了男人的浴火,焚烧了最后一点理智。
“不能是你”慕凝芙一张脸红的滚烫,眼泪却簌簌而下,“我是怒康和商湘的女儿,你还不明白吗”
夜,沉寂。
船往前行驶,两侧山岭黝黑,女孩的声音在夜里,显得尤为的凄美。
“我是怒康的女儿”慕凝芙哭着喊着,翻滚在甲板上,躲避着君临天。
“怒康杀了赵兴德,杀了君啸言,你恨怒康,恨商湘,你也应该恨我才对我骨子里流着毒贩的血,我是不洁净的你不该碰我你我注定这辈子血海深仇”
“我不在乎”君临天紧紧捏住她的肩膀,为她擦拭眼泪,看着她流泪的眼睛,一字一句钝重的说“你是谁的女儿,不重要,我只要你,我只爱你”
你是谁的女儿,不重要,我只要你,我只爱你字字珠玑,沉重的响彻九龙岭水域的崇山峻岭。
“不要”慕凝芙悲鸣一声爆发的大喊,抬手抓扯君临天,“你走我不要你可怜我我们不可能唔”
一句话没说完,君临天已然吻住了她。
不要慕凝芙满口悲伤,被男人以吻封缄。
芙儿,就在湄公河上,在我们相遇的这条母亲河,我要你,现在就要你
甲板上,君临天压着慕凝芙,女孩两个手腕被男人举过头顶铐住。
男人亲吻她的脖子,慕凝芙仰头止息。
只觉得体内的药物燃烧了毁天灭地的浴火,但此刻她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
“不要,君临天为什么是你”慕凝芙哭着喊着,悲天动地,“我们不能够”
“因为,你男人只能是我”男人不由分说将她抱起来,盘着腿挂在腰间,走进了船舱。
紫褐色的天光,映照着沉甸甸的大河,船无声无息的行使在河面上,四周万簌俱静,山影婆娑。
夏夜的湄公河是燥热的,闷热的,潮湿的,一如此刻的船舱内。
玻璃窗上笼罩了一层白蒙蒙的夜雾,一只纤细的小手“啪”的一声打在了玻璃窗上,渐渐滑落,拖曳而下了潮湿的水痕。
慕凝芙此刻一丝不着,浑身都是汗水,男人也是,迷离微醺的低沉喘息,如丝竹乱耳。男人握住她的一只脚踝,举高。
玫瑰花瓣洒落在君临天魁梧的身上,飞溅而起的腥红弥漫了夜的叹息,此刻,他的身下是一片丰饶的大地,山岭,平原,峡谷,丛林都是那样生机盎然。
湄公河丰饶的大河本身就是个蛮女,就像她。
此刻,蛮女毫无经验,被动的抵抗殖民者的入侵,疼痛感传遍全部神经末梢,但今夜的君临天,注定是持久的拓荒者。
她死死咬着下嘴唇,哆嗦着,僵硬着,血露汗雨开始倾盆而下,而他继续深入,探险者深入中南雨林。
杳无人烟的禁区,肆意妄为的穿插行走于无人森林的窄密小径。
一声声如钟一般的撞击,伴随着她疼痛的喊叫,殖民者的权杖直抵她的神庙,一阵掠夺,宣告占领,宣告一个属于他的时代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