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慕凝芙点点头,意欲关门,“那我休息了,你也早点睡。”
君临天手一挡,拦住了她,一双斜长凤眸惨咋着浓郁的醉意,看的慕凝芙心神恍惚。
慕凝芙脸微微一红,脸上沁出海棠般的娇艳。
“给一个晚安吻。”男人伟岸身形靠着门,低沉的声线一改往日的严肃,变得慵懒而倦怠,像爵士乐。
慕凝芙不好意思的垂了垂眸,调整呼吸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在男人的脸上吻了吻。
“谢谢你”伴随着这三个字,郑重而真诚,君临天只觉得心口微微震动,像桃瓣滑落心弦。
“早些休息。”最后又是一大波的依依不舍,慕凝芙关了门,君临天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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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另一端,阎中哲阴冷的在门缝里注视着这一切,拳头捏紧,心绪愤恨。
关门坐回床边,阎中哲给爸爸打了一个电话。
“三更半夜什么事儿?”远东副总统官邸,阎腾蛟睡眼惺忪的接了电话。
“爸爸,两件事要向您汇报:第一,今晚香缇皇宫遇上了刺客,夜耀大半夜跑来抓慕谦的大女儿,被总统成功化解了;第二,远缅电解铝产业项目正式搁浅了,君临天不签字,这拜慕谦的女儿所赐。”
“什么!!”阎腾蛟睡意全无,翻身一跃而起。
远缅电解铝建设的搁浅,意味着他想要拖君临天下水的计划,彻底泡汤。
该死的,事先不是好好的吗?君临天也丝毫没怀疑上来啊,怎么说崩盘就崩盘了?
只要协议一签署,此项工程浩大,困难重重,财政部几轮拨款总计高达数百亿美元,而南缅这个无底洞却永远填不满。
到时候君临天执政能力将受到各方质疑。两年中期选举之前,国会两院对总统的弹劾在所难免。
君临天一被弹劾下台,到时候,就是他阎腾蛟代行总统权力的时候。
没想到,君临天竟然识破了!该死!而且,据中哲说,还是拜慕谦那个山村里来的大女儿所赐!
诡异,越想越诡异。
“现在真么办?”阎中哲听出了父亲的愤怒,紧张问道下一部安排。
阎腾蛟说,“我想想办法,你还是继续暗中观察君临天和荣德的一举一动,有什么就来报告我!”
“好的。”阎中哲正要挂电话。
“中哲”阎腾蛟吩咐,“对了,那个慕谦的大女儿,你也一并留心一点。”
“好的,父亲。”阎中哲阴冷的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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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安全考虑,第二天香缇王宫到樱佛大道的葬礼游行,慕凝芙没有去皇宫参加,而是披着头巾,低调走在樱佛大道的游行队伍中,作为一个南缅人民一般,用这样平凡的方式送别自己。
“王妃,您一路走好”市民们很多都哭成了一团,陵芙王妃和香缇王妃,和昂山素季一样,在国内的的尊崇程度很高,深受国民的爱戴。
“哎,香缇王室本来香火就不济。”有男性市民发表了对王室前途的担忧,“这以后就只能指望蕊倩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