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呢?”顾轻舟蹙眉问,
顾轻舟那件已经缝补好了,挤在一堆华服里,最是朴素。
司行霈挑出来,发现是细葛布的材质,有点粗劣,没有绸缎和洋布柔软,他嫌弃道:“你家里人虐待你,给你穿这种衣裳?”
顾轻舟夺过来:“我们小门小户,布裙荆钗,司少帅见笑了!”
她眼睛不怎么看他。
顾轻舟的眼睫毛很长,低垂眼帘的时候,没人知晓她的心思。
她要换衣裳,让司行霈出去:“快走!”
饶是司行霈帮她洗过澡,吻过她的全身,她都还保持着她的矜贵和娇羞,司行霈其实不讨厌她这样。
他喜欢她这点矫情。
司行霈不喜欢女人矫情,他只是喜欢顾轻舟的矫情而已。
大概是他喜欢这只猫,怎么看她都觉得她好。
她的缺点都成了她的小可爱。
司行霈退了出去。
别馆长长的走廊,挂了两幅油画,是副官选的,司行霈不知道画的是啥。很厚的羊绒地毯,踏上去柔软,发不出任何声音。
走廊西边的窗户半开着,窗帘迎风摇曳缱绻。
司行霈点燃了一根雪茄。
轻雾冉冉,他的眼眸深敛,默默想着心思。
等顾轻舟换好衣裳出来,就瞧见了他挺拔伟岸的背影。
司行霈生了一副极好的皮囊,宽肩长腿,气度雍容,是天生的上位者;而他的面容又极其英俊,五官似精心的雕刻,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他将雪茄抽完,才走向顾轻舟。
两个人下楼吃饭,仍是司行霈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