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寻的恶趣味忽然上来了,她把包交在左手,右手伸到安言的胳肢窝里去使劲挠了两下,这还不够过瘾,她又把手伸到安言的头上,抚摸了两下。
安言觉得自己的头上一疼,在这很大的羞耻感之下也没有在意,直到安寻说了一句好了,他们才把他放下来。
“怎么样消气了没有?”卫鄞轲的脸色还是很不正常,他故作轻松的笑着。
“消气了!”
安寻话音刚落,格斗教练和卫鄞轲同时松手,安言再一次趴在了地上,鼻血再次横流。
“兄弟,大恩不言谢,咱俩以后就是兄弟了,兄弟贵姓啊?”
“我姓李。”
卫鄞轲伸手从兜里掏出自己的名片,在名片上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把名片给了李教练,接着又拿了一张名片过来,李教练也同样写下自己的名字和电话号码,递给卫鄞轲。
“那我们现在就此别过。”
“好,日后联系。”
在安寻看来,现在人有什么事儿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所以她看不懂他们两个之间互换名片的举动,也没有兴趣去了解。
“你没事吧,我带你回去休息休息。”
安寻是坐出租车来的,她下车之前就和司机说好,在这等着她,所以车还停着。
“好啊。”安寻这话一出口,卫鄞轲简直是求之不得,初次见面,就得以和佳人一起回去,那简直是天大的喜事儿了。
两人坐进了出租车,为了避嫌,卫鄞轲坐在了副驾驶上。
“安小姐,以后要是有人和你同坐一辆车,你千万不能选择坐在副驾驶上,因为相比较而言,副驾驶是最危险的一个位置,你可以选择坐在司机后面的那一个座位上。”
卫鄞轲上车之前,先给安寻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把嘴凑在她耳边说道。
“多谢提醒。”
安寻看他给自己关上了门,神态自若的走到副驾驶,只是他的后背有些佝偻,出卖了他。
果然,蛋蛋被踢了一脚的滋味很不好受,也不知道他以后还能不能……安寻的脸红了一片,我的天哪,我怎么能想这样的事情呢。
安寻握着手里的六七根头发,心里有些疑惑,虽然他们家族内部早就有人怀疑安言不是亲生的,但是看安言在生意上的天赋还挺不错,几乎没有人想过要去做亲子鉴定这件事情,可为什么今天自己就取了他几根头发呢?
安寻直接让车把自己送到了公司,一去办公室,他就对自己的私人助理说了亲子鉴定这件事,当然,安言,现在的父母绝对不允许这件事发生,所以安寻拿着自己的头发交给了助理。
“这件事必须稳妥的快速的干完,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最好别让第三个人知道这几根头发的主人的身份,”
“我知道了,请放心。”
高音喇叭已经被关,司水瑶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她伸了个懒腰,终于决定起床。
“水瑶,你那会儿没看着,真的是太可惜了!我们真的遇到了一个十分厉害的帮手,虽然他被安言踢到了一脚,但他还是那么勇猛,真的是充满了男子气概。”
“被安言踢了一脚?那有什么好说的。”在司水瑶看来,安言就是人形的狗,他咬人踢人都是很正常的行为。
“可是你不知道安言的脚有多准,他踢到了卫鄞轲的那啥啥的部位,哎呀呀,可惨了,可惨了。”
“啥?”司水瑶忽然就想起了“不能人道”这一个词,有些犹犹豫豫的问,“你说的那啥啥的部位,不会是你们男人的生殖器吧?”
“啊,是啊。”
“好吧,吃早饭了,就别提这些了好吧?”
“行行行,不提了,不提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依旧趴在地上的安言,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本来看着门还开着,正想进去,没想到事有凑巧,西门玉看到有一个人进来了,忙出去看,一看是安言,二话不说,挥起一拳,砸在他的鼻子上,把他砸得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门外。
随着大门在他面前啪的一声被关上,安言真的是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他觉得他的鼻子很疼,很疼,一个忍不住就泪水汹涌,鼻血也流得十分欢快。
“我这是做错了什么,为了我心爱的女人,我这样做有错吗?”
安言仰着头,一手揉着快被摔散架的腰,一手捂着还在流血的鼻子,没走几分钟就有人冲他大叫:“站住!”
他心里正郁闷着,哪里听别人的叫喊?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直往前走,感觉到背后有人追还加快脚步跑了两步,结果就听见咕咚一声。
“呕……呕……”安言忍不住干呕了起来,本来追在他身后的人想拉他一把,看他这样,又收回了手,不为别的,就因为安言摔进了粪坑。
“快拉我上去!”安言发现自己的司机还站在坑口,连忙喊他。
司机终于明白为什么卫鄞轲时不时地就想辞职了,他们的老板简直拥有一个猪一样的脑子。
司机知道安言这么大个人了,没有考驾驶照,所以才千里迢迢的让自己从c市过来,不过这还不够,他昨天还让他的五个人也坐车过来了,专门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怎么办?虽然我月薪只有8000人民币,比不上那些月入好几十万的土豪,但是我现在也很想辞职,摆脱这个老板。
司机脱掉了身上所有衣服,终于不情不愿的找来了绳子,把安言给拉了上来,又打了电话给他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