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的时节在南方依然炎热,合和水库在群山环抱中,不很宽阔的湖面碧波荡漾,四周青山碧水,绿树成荫,成了附近难得的避暑胜地,节假日的山坳里到处都是钓鱼的人们,阿哈牧和撸男开着小艇在湖面上飞驰,老徐那驾驶技术可以说是轻车驾熟,在这到处是河湾的水库里,他都能非常熟悉地找到我们的下网点,因为我们已经无数次在这下网捕鱼。
阿哈牧总是把双脚不经意地放到水中,坐在船头的他享受着清凉干净的湖水冲击着双脚的快感,而我却带着墨镜凝视着远方,手也不时地感受着飞驰小艇激起的浪花,这是个阳光明媚的秋天,蔚蓝的天空,清凉的湖水和拂面的山风,非常让人惬意。
“撸男,要不要去看一下小茜。”
老徐抬手指着远处河湾上的一片破旧房屋说道。此时我才从闭目感受清风的念想中回过神来,我们已经到了小茜家附近,远处那颗大树非常醒目,在大树下,我还亲手把小茜的手铃埋入地里,一晃已经过了一年多。每每思念的时候,我都会望着车上的风铃发呆,风铃被风吹过激起的铃声都能让我感觉到它是小茜的笑声,心里总是期盼小茜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合适的栖身之体。
“算了,小茜已经离开了这里,何必再睹物思人呢?!”
我不经意地吐出一句,但内心中依然渴望着小茜的出现。
“你就装吧,一喊你来合和,你比谁都猴急地跑来,不过说的也是,人鬼殊途,想也没用。”
阿哈牧还是那样大咧咧地揄伤我,丝毫不理我的感受,谁让我们是好基友呢?!
再往前走就是一个略为宽广的湖面,那里是我们计划下网的一个地点,也是我们上次与黑鱼精大战的地方,湖水幽深,非常多的大鱼喜欢在此栖息觅食,我们数次都大有收获,从黑鱼精沉入湖底,我们再次重游故地。
“那个死黑鱼精,再敢来,老子一样把你炖了吃。”
阿哈牧挥舞着铁桨,重重地打在湖面上,似乎不甘心黑鱼精沉入湖底。
“要不你潜下去看看黑鱼精还在不?我们再下一网把它兜住。”
我笑骂着朝阿哈牧喊去,一阵地调侃,我知道这小子水性好,能潜下去数十米。
“要不咱倆一起潜下去看看?”
阿哈牧丝毫不让步地怼回我,把老徐惹得一阵轻笑。
“你们倆别斗嘴了,赶紧找个地方下网吧,我还等着吃鱼呢”
老徐本身就是个实在人,哪管我们斗嘴耍滑,捕鱼吃鱼才是正事,没有那些闲情逸致去谈情说爱。
正当我们在下网捕鱼时,一阵轰鸣的马达声从远处传来。一首快艇夹杂着轰鸣声从山湾处急驶而至,飞速地开到了我们这片宽广的湖面,一群年轻男女挥舞着手臂,在尽情地欢笑,其中一个长臂女孩还举着紫色的丝巾,丝巾被急驶的飞艇带出的疾风吹得飞舞起来,霎是好看,白皙的臂膀陪着飞舞的丝巾,犹如天仙飞舞。
快艇激起的浪流把我们的小艇颠簸得左右摇晃,阿哈牧气愤地骂道:
“疯逼啥,一会翻到湖里就喂黑鱼去。”
我望了阿哈牧一眼,笑骂到:
“你就别眼红别人啦,别人享受生活,我们可是打鱼为生。”
只见远去的小艇在远处一个360度的大回旋,炫酷地做了一个急转弯,艇上的男女更是一阵的尖叫,似乎非常享受这份刺激。小艇又朝我们开来,似乎炫卖着他们的动作。
就在他们就要接近我们时,湖面突然泛起一个巨大的漩涡,连我们远离湖心的小艇,都隐隐感觉到被湖心牵引,大家面面相觑,这又是啥鬼呀?!好在阿哈牧眼急手快抓住了岸边的一个伸到湖中的树枝才止住了那个牵引力。
而那飞驶的小艇却没那么好运气,一头扎进越来越大的漩涡中,整个小艇翻滚着,整船人都跌落漩涡中,没入其中。等到小艇消失,漩涡也瞬间地消失,慢慢地浮出了一个底朝天的小艇,然后接二连三地冒出三五个人,大家都奋力地游到小艇处,大口地喘着气,紧紧地抓住翻肚的小艇。
突然听到一个男孩子高叫声:
“陈诚,夏天呢?她可不会游泳。”
然后大家朝着湖面大喊夏天的名字,每个人都着急地朝四周张望。
此时我们听到阿哈牧的一生大叫:
“不好,出事了,好像刚才挥丝巾的那个女孩子没上来,老徐,我们赶紧过去看看。”
因为那个叫夏天的女孩最好认,大长臂,白嫩嫩的,只有她是短袖。
没想到阿哈牧那正直善良的内心完全爆发出来了,救人要紧。
我们飞速地开着快艇过去,阿哈牧焦急地朝刚才说话的那个男孩子说到:
“你们是不是有个女孩掉入湖里了?”
惊魂未定的男孩不住地点头说道:
“大哥,你们快救救夏天吧,她真的不会游泳。”
那个男孩看到我们一身的肌肉,又好像在此打鱼,内心断定我们一定水性极佳,不过他赌对了,我们确实水性了得,阿哈牧更是水中蛟龙。
“撸男,一起下去。”
阿哈牧说完,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我也二话不说地扎入水里。
我们朝湖底奋力地划去,清澈的湖水能望见十余米远,我们一个劲地朝湖底游去,湖底深处似乎有团白影。阿哈牧跟我做了一个向下的手势,继续朝白影游去。
当我们游近时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吓到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