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仲德的手下在韩家上下里外翻了个遍,都没发现一个人影,他们又挨家挨户的去打听,听说两个人刚刚被别人接走的时候,他们立刻想起了刚刚走的那辆车,但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陆仲德和于洁听说竟然被韩家两个老不死的给逃过一劫,气的半死,陆仲德更是把家里桌子上的东西全扫到了地上。
于洁却留了心眼,问去韩家村的人:“你刚刚说是有人把他们接走的,知道是谁吗?”
陆仲德的手下战战兢兢的回答道:“不知道,邻居只说以前没见过。”
于洁还想问什么,陆仲德就咆哮着:“连两个乡下人都抓不住,我要你吗有什么用,滚,都给我滚。”
下人知道陆玲珊受伤的事情,都不敢再触陆仲德的霉头,瑟缩着离开了。
平日里还不觉得,现在陆玲珊受伤了,下人们缩在房间不敢出来,整个陆家空荡荡的,顿时没了生气。
陆仲德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回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不禁悲从中来。他陆仲德兢兢业业几十年,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会得到这种家破人亡的后果?
于洁见他形容憔悴颓废,不由得哭着说:“仲德,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们的罪了穆家之后,家里的祸事就一件连着一件,现在玲珊又这个样子。不如我们把奚珈接回来吧?家里空荡荡的,有个孩子在身边,我们也不会那么孤单寂寞。”
于洁一边说,还一边抹眼泪,但是眼睛却斜瞟着陆仲德,观察他的反应。
果然,陆仲德想去这一切都是从陆奚珈得罪穆家开始,就恨得牙齿痒痒的:“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小畜生!我就算是断子绝孙,也不会接她回来!”
于洁还想说什么,陆仲德就不耐烦的挥挥手:“好了好了,我先去公司看看新药研究的怎么样了,现在我们全部的指望都在这上面了。”
说着陆仲德想起陆玲珊那凄惨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如果能对玲珊有作用,说不定真的能够创造奇迹呢。”
于洁听了立刻热切起来:“仲德,我们母女两就全指望着你了。”
陆仲德点点头:“你去给我收拾几套衣服,我这几天就住在公司盯着他们研发,我就不信我们陆氏制不出这药!玲珊那里你就多盯着,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于洁温顺的点点头:“我知道了。仲德你放心,家里的事情我都会好好操持,我和玲珊就等着你新药研制成功了。”
陆仲德沉重的点点头:“我这次也只许成功,不能失败了。”
送走了陆仲德之后,于洁本来想去陆玲珊房间帮她收拾一些衣服,可是路过陆奚珈房间的时候,于洁突然咬牙切齿起来,为什么这个小贱人就可以活得好好的,她的玲珊却要躺在医院昏迷不醒?她不甘心!
突然于洁想起刚刚下人回复说有人接走了韩煜,心里立刻涌起一个怀疑,难道真的是陆奚珈吗?
于洁想到这里,立刻变得坐立不安,之前因为要忙着帮陆玲珊办出国留学的事情,根本没来得及对付陆奚珈,她才是把陆玲珊害成这样的元凶不是吗?
陆奚珈没想到这么快,于洁就来找她了,她甚至还看得到于洁双眼红肿和哭过的痕迹。
于洁眼神里疯狂、愤怒和嫉恨不停闪过,但是最终她还是安耐住自己内心的情绪,平静的开口道:“奚珈,出来这么久,你也不回来看看爸爸妈妈?”
陆奚珈愣了一下,她这是要做什么?这个时候来上演母女情深?陆奚珈不知道于洁想玩什么花样,不过,妈妈?
陆奚珈也笑了笑:“陆太太,如果我没记错,我已经不是陆家的人了。”
于洁仍然不动声色的说道:“奚珈,你现在连妈妈也不叫一声了吗?记得你刚到陆家没多久,就搂着我哭,说自己没有妈妈,但是看到我,就知道亲身妈妈也不过如此呢。”
陆奚珈笑了笑:“是吗?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让陆太太见笑了。”
“奚珈,你一定要跟我这么生疏吗?妈妈听了很伤心,不管你怎么想,你在陆家这几年,我对你可真的是视如己出,嘘寒问暖的,就是对玲珊还比不过你呢。”于洁嘴里说的很动情,眼睛里面却一点波澜也没有。
陆奚珈冷笑了一声:“陆太太,陆玲珊的嘴巴很不牢靠,你知道吗?”
“什么意思?”于洁听到陆玲珊的名字就立刻激动了起来。
“我从陆家出来之后,陆玲珊经常找我吵架,我说要是被你知道了,你肯定会骂她的,但是你知道陆玲珊怎么跟我说的吗?”陆奚珈面不改色的诈于洁。
“她说什么了?”于洁反问到。
陆奚珈不紧不慢的说:“陆玲珊说,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妈做妈妈,你这个乡下来的小贱人,是我爸出轨的证据,我妈恨都恨死你了,巴不得你死在外面永远不要回来。”
她还故意模仿陆玲珊的语气,这让于洁听了立刻血气上涌:“怎么可能?玲珊怎么会这么说话?她……”
“她一向在人前温柔知理,跟我这种粗鲁暴躁的人完全不一样是吗?”陆奚珈笑着反问。
于洁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到,陆奚珈又笑了:“陆太太,那你可错了,陆玲珊的脾气最是冲动人性,随便被人激怒,往往就会口不择言。”
于洁忍的脸上青筋暴起,但她可不是陆玲珊,果然于洁勉强的笑了一下:“你这孩子,就喜欢拿你姐姐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