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三天,心里紧张,夜里又要看着石侍卫,虽说白天秦娉婷准她休息半天,可翡翠的身体还是消耗过大,第四天的晚上,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了!
房间里的动静开始了,翡翠已经没了头两晚听到时的脸红心跳,不一会儿便眼皮打架,倚靠在了门框上……
“陛下驾到……”
迷迷糊糊的翡翠听到声音,跟着小声呢喃:“陛下驾到……什么?陛下?”
惊恐地清醒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翡翠吓得差点跌倒,慌忙爬起来要去推门,却被冲过来的总管太监一把拂开……
“大胆,皇上在此,你还敢通风报信!”
翡翠浑身发抖地跪下,头在地上磕得“咚咚”响……
“奴婢见过皇上,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皇帝百里禹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上前一步,抬腿便踢开了房门!
“嘭!”
“啊……啊……”
里屋立刻传来了尖叫声,那个石侍卫吓得光着身子就要逃,太监总管冲过去一把抓住,狠狠地在他下半身踢了一脚:“狗东西,还想逃!”
“啊……”
这一脚,疼得石侍卫直冒冷汗……
屋子里的灯烛都被点起来了,整个屋子被照得通亮,赤身luǒ_tǐ的石侍卫抖索着缓缓抬起头,随即便吓得尿了出来,尿液淌到太监总管的鞋子上,他嫌弃地狠狠踹了石侍卫一脚:“来人,把他捆起来!”
说完,太监总管小心翼翼地走回皇帝身边:“陛下!”
“你留下,让其他人都滚出去!”
“奴才遵命!”
太监总管大声道:“你们先出去!”
跟着进来的几个太监退到了外面,皇帝的视线始终盯着床上被子底下那具瑟瑟发抖的身体,双眸里散发着浓浓的杀气……
“你是谁?谁让你来的?来做什么?”
“狗东西,皇上问你话呢!”
太监总管用力踹了一脚石侍卫,他已经被捆得没法动弹,吓得什么话都不敢说,只是胡乱地摇头……
“不说?你替他说!”
“奴才遵命!”
太监总管昂起头,绕着石侍卫,一边走一边开口道:“你姓石,是守门的二等侍卫,才做了三个月不到,这份差事,是秦老夫人给你寻的,因为你是她娘家远方的外侄!”
太监总管一脸得意,嘲讽地白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石侍卫,继续说道:“是秦老夫人让你来的,来这里,给贵妃娘娘借种!”
最后两个字一出,皇帝的脸色更加阴沉了,石侍卫却突然抬起了头,一脸惊恐地大声否认:“不,不是的,不是的,皇上,皇上不是的,奴才没有给贵妃娘娘借种,奴才没有,奴才没有……”
太监总管上去就是狠狠一脚:“都被抓了先行了,还敢狡辩,看我不……”
说着,太监总管又想踹他,皇帝突然开口道:“让开!”
“是!”
太监总管怏怏地退到了旁边,皇帝一步一步走到石侍卫跟前,一脚踩在了他的头上,踩得他脸贴到地,哀嚎连连,直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饶命?朕的女人你也敢碰,便应该想到,不仅仅是死这么简单了,你说呢?爱妃!”
皇帝咬牙切齿地转向床上,被子里的人终于瑟瑟地露出了头,却让皇帝的眉深锁了起来,太监总管吃惊地道:“怎么是你?”
床上的人原来根本就不是秦娉婷,而是如意,她胡乱裹着被子滚下床,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葱:“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是你!贵妃呢?”
“臣妾接驾来迟,还请皇上赎罪!”
一边说着话,一边从门外走进来的,正是秦娉婷,由吉祥扶着她走到皇帝身边,盈盈地福身:“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万岁!”
“爱妃,你这是刚刚回来?”
秦娉婷一脸坦然道:“回皇上,臣妾天黑后去佛堂祈福,身子有些不爽,这才提前回来,没想到一回来就看到这样污秽的事情!”
说罢,秦娉婷狠狠地瞪了如意一眼,皇帝心里的疑惑更大了:“爱妃的意思是?”
“皇上,臣妾前些日子总是夜不能寐,便去佛堂求了一挂,得佛祖指点,说需得静心向佛,虔诚祈祷,皇上是知道的,臣妾白日里要料理后宫的事务,实在无法安心,于是便选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去!”
“半夜去拜佛?”
“皇上这是不信?那大可去佛堂,里面的师太们都可以替臣妾作证,臣妾已经连续去了四晚,每晚都要跪足两个时辰的!”
皇帝与秦娉婷四目相对,她眼里的笃定毋庸置疑,皇帝旋即微微一笑:“朕怎么会不相信爱妃,只不过……”
皇帝的视线瞟向如意他们身上,秦娉婷的唇畔悄悄抖了抖……
“如意,皇上和本宫都在这里了,你就算不顾你自己,也该为你家中的父母兄弟想想吧,还不老实交代!”
秦娉婷的话让如意浑身一颤,哭声瞬间便止住了!
“奴婢,奴婢,奴婢该死,是奴婢倾心石侍卫,想着,想着出宫后能跟着他,所以,所以才趁着这几日娘娘深夜外出,将他偷偷带进来,娘娘,娘娘,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饶命,求娘娘饶命啊!”
“贱婢,偷人竟然偷到本宫房里来了,若不是今日叫皇上撞见了,本宫还要被你们继续蒙在鼓里,真是可恶至极!”
秦娉婷一副义愤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