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半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层层白纱,边上的陪护剥着芒果肉喂他嘴里,据说芒果凝血,早有人给他送来。
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像是刚醒:“老吴,这个事,你们给那边公司打电话没有?”
“张哥,打了,他们推脱说那个小丫头刚去的,不懂规矩,已经开除!”老吴一直在张的身边,随叫随到。
“开除就完了?我被敲这么一下子,差点见了阎王!这件事,不能这样算了,”张老板气的牙疼,这个小犊子,买她房子是抬举她,敢这么对我!
“你快去报警,看我不整死她,她家底细都摸清了吗?”
老吴呵呵一笑:“张哥放心,都打听清楚了,往上数三辈儿都是贫农,家里还有一个残疾的爸爸,掀不起什么风浪!”
“那就好,到时候她跪地求我都没用……”
张老板的奸笑如同一把钝刀,不会很快杀死动物,却一刀一刀捅烂动物的皮毛,鲜血淋漓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