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许长歌第一次听他问这个问题。
第一次听他问这个问题时，许长歌只觉得他应该是关心她，顺口问了她一句。
可他一再问及……
这就说明，要么陆安然是个特别喜欢为难人的人，要么陆安然是个连陆寒时都忌惮的存在。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对于许长歌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因为她貌似已经惹上陆安然。
尽管她感觉自己很无辜！
沉吟了许久后，她才试探的开口道：“你这个表妹很难相处吗？”
陆寒时这个表妹何止很难相处。
简直超级无敌巨难相处。
反正陆寒时是跟她处不来。
说说陆安然。
陆安然是陆寒时他们这一辈里，除了陆寒时和陆靖廷外，陆老爷子唯一的直系亲属，也是陆老爷子唯一的孙女，深得陆老爷子的宠爱。
在陆家的地位一点也不亚于陆寒时，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要是对许长歌出手的话，许长歌根本没有招架能力。
这也是为什么陆寒时在知道她和许长歌有过接触后会连夜回到帝都的主要原因。
他怕许长歌在她手上吃亏，更怕许长歌在他眼皮底下受伤害。
奈何许长歌愣是不肯告诉他，她和陆安然之间都发生什么。
偏偏他又不好逼着她说。
因为这样很容易引起她的恐慌。
他们现在的感情还不算特别的牢固，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可能见牛羊……呸！都可能让许长歌退缩，乃至放弃，他不敢，也不能冒这个险。
是以，他只能尽可能的让许长歌提防陆安然，
“陆安然这人，既狂妄自大，又心狠手辣。无论是得罪她的人，还是她看不顺眼的人，除了我之外，都不会有好下场。她要是对你抱有敌意，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怕你在她手头上吃亏。”
“除了你之外……也就是说，你得罪过她？或者，你是她看不顺眼的人之一？”许长歌微微眯起眼睛，眼缝中流露出些许探究。
可能真的应了顾清酒那句，“近乐少扬者智障。”
自从认识乐少扬后，她的三观一直被刷新，现在听别人讲话，重点都不会找了。
陆寒时能怎么办？
他也很无奈。
“我跟她五行八字命相克，天生合不来。就算我不得罪她，她也看我不顺眼。避免自己吃亏，我没少得罪她。不过，近几年她都在国外读书，我们接触的并不多。”
五行八字命相克……
比她和冷若风的八字不合还要狠。
额，这好像不是重点。
“所以，你一直问我，她有没有为难我？是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陆寒时有这个意思，但不完全是这个意思。
因为在他看来，陆安然也可能只是单纯的看许长歌不顺眼。
“不管被殃及也好，还是无辜受罪也罢。只要她有对你抱有敌意，你都要告诉我，我帮你对付她。”
“好。”许长歌很爽快的答应了，旋即又道：“她昨晚没有为难我，就是看我不太顺眼。我以后会躲着点她的，你放心。”
陆寒时抿着唇“嗯”了声。
然后，转移话题道：“我不在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