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人为的。闪舞说”白夜怕我不相信，还又专门再强调了一遍。
而在接下来，他又对我说起道：“包括我们的先祖夏启君，他也是走上了这条路，作为禹王的儿子，他违背了禹王的初衷。”
“你是说……几千年前夏朝的开国国君吗？”我还有些难以置信的看了白夜一眼。
这家伙点点头，随后叹了口气：“我很的时候，叔叔就离开了，我几乎没见过父亲，至于族中的秘密，女人是不可以知道的，母亲照顾到我十多岁时去世了，这里就剩下我一个，那些秘密也都埋入了谷底，找不回来了，直到……”
我知道白夜要说的就是开明兽。
我们在北山湖遇到了它，作为数百年前那一任的禹王宗掌教，青龙镇尸棺中的白家先祖用自己逆天的镇水术，将自己当做神祇，镇封进了青龙棺里，开明兽既然跟随他，肯定知道这其中的事。
果然，白夜之后说道：“禹王宗外招的弟子，也会与族内的女眷成婚，成婚之后会改成白姓，青龙镇尸棺里的那位先祖，就是这样的人，他是白家的姑爷，改姓之后以自身至化境的手段镇住了北山湖底的怪物，开明兽告诉我，那群人穷其一生都在做着这些勾当，大江河里的东西，实际上一多半都是人为放进去的，至于收割人命这种事，背后的操纵者的确是其余三个镇水门派。”
白夜说到这儿，我脑子里一寻思，结合之前的所见所闻，问起他来：“白夜，你之前说玲珑阁的那些家伙们，也创新出了一门新的镇水兽，可以控制那些异兽，那这些人……”
“没错。闪舞说”
我们讨论了半天，总算扯到点子上了。
白夜说道：“我想通了很多，钱江的事，修蛇即便聪明，也只是兽类，它们根本没上过岸，根本不知道城市的道路，可却能用共生虫的方式，不止一次的找上门来威胁我们，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有人可以控制水里的东西，而水里的东西会听命于人的话，控制水中浮尸对我们进行威胁，后来修蛇找我们谈判那次，我确定了这个因素，同时心里开始有了眉目，怀疑起来。”
“你当时怀疑的是什么？”我问他。
“在此之前，我就觉得奇怪，心里有了很多猜测，按照从我的耳濡目染，再加上之后的调查，我已经预感到水里的东西是人为控制的，但还不能确定，直到……修蛇找我们谈判，本来那次它是可以直接杀了我们的，可它没有，当时我开始怀疑起其他镇水门派。”
“他们不敢杀你，你知道原因吗？”我问他。
“无非是因为我的身份，禹王的后人，名分上还是掌教，他们可能不想直接撕破脸皮吧，再到后来我们破坏他们计划以后，脸皮撕破了。闪舞说”
我发现白夜说的很对！
之后我们破坏了钱江修蛇收割人命的计划，那次一群浮尸来找我们报仇，说真的，那晚要不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道士抓什么僵尸的话，白夜或许能从浮尸群里逃脱，但就以我的身手，那是绝无可能的。
这一系列的事情，在这一刻终于想通了。可这时候回过劲儿来，我忽然对于那个高人道士的身份也怀疑起来。
那位高人说是要抓僵尸，结果在我们得救之后不久，就发现了那些江中浮尸被整整齐齐摆放在了火葬场门口，在附近还发现了道士扔掉的道袍。
我越想越琢磨，就越是这个事儿不对劲。那个道士抓完了僵尸，不是应该把尸体带走吗？先不论这世上有没有僵尸这回事，他却在我们走后的当天夜里，又把尸体全部放到了火葬场门口，这是摆明了把烂摊子交给火葬场，等着他们收留呢。
一下弄清楚了这些，我觉得我的怀疑是正确的，那个道士，他在帮我们。
那么，他会是谁呢？
我问白夜：“就你所知，禹王宗现在除了咱们两个人，哪些人可能还活着？”
白夜根本想都没想，从兜里取出了那张照片。
那是当初冰来找我们的时候，我强行索要来的两张照片之一。这其中一张照片，其人正是白夜的叔叔，在我幼年，出现在沔江幽灵船上，跟江中怪物决斗，最终一去不返的那个男人。
上回冰他们的情报是在八年前，当时白夜的叔叔被人关在笼子里，成了地下拳场打黑拳的强有力选手，但在警方攻破那个非法组织之后，白夜的叔叔就逃离了。
那莫非……
救了我们的那个人，就是白夜的叔叔？那个老道士就是他假扮的？
我不敢再想下去，不然就容易收不住尾。
现在，基本上该清楚的一些事情都清楚了。
钱老怪在多年前，是禹王宗的人。只是随着禹王宗的没落，其他三宗的强盛已经呈现出了压倒性的趋势。
或许钱老怪在多年前，还跟白夜的父亲，前任掌教并肩战斗过。钱老怪曾经说过，他掌握了能令那些人疯狂的秘密，可能是因为禹王宗已经没落，没有能力保护他的情况下，钱老怪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隐居了三十多年，一直安然无恙。
而这个隐居地，就是青木乡！
但三十多年后，那群人还是找到了他。从当时钱老怪的口气中来看，他是已经彻底放弃了跟那群势力，也就是跟这其他三宗对抗，当时从钱老怪的对话中我能听出来意思。
钱老怪当时话的意思大体是说：我躲了三十年，本想把一切秘密都带进土里去，可你们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