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医院住了十几天,直到我痊愈,我们才回家。
我是个闲不住的人,之前那段时间无心工作,实在是被段云洲打击怕了。现在和他关系好了,我马上要求回去上班。
“就做我的助理好不好?把你带在身边,可以随时看到你。”他说得很温柔。
想到彼此办公室之间的暗门,还有那暗门的用途,从前我觉得屈辱,现在却有点甜蜜。我故意问他:“什么随时看到我,是随时欺负我吧?办公室的墙还被打掉了,我挡都挡不住你。”
段云洲笑了,“还为那扇门生气呢?当初那么设计,真不是为了欺负你,是方便随时过去见见你。那时候说话难听,也是被你气的。”
“什么我气的?明明是你一开始对我不好,才让我不敢相信你喜欢我! ”
“好好好,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好脾气的像换了一个人,连声求饶。
开够了玩笑,我搂住他脖子,认真地说:“云洲,我不想去当你的助理,我想按照原来的路,继续按部就班往上走,我想回柜台。”
“为什么?”
我郑重说道:“你也说了,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这是我们的阻碍。你可以努力掌握家庭财团的大权,获得话语权。同时,我也要加倍努力,减少你、你娶我的阻力呀。我想和你在一起,更想锻炼能力。”
“当我的助理就不能锻炼能力了?我可以手把手教你很多东西。”
我们是在床上说话,段云洲躺着,原本就低沉的嗓音,更醇厚和缓了不少。他在我耳边说“教我”,总让人想歪,想起那些他在床上教我的事。
脸有些发烫,不想被他发现,我把头缩进他怀里,闷闷地说:“那不一样的,我想自己试试,看我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屁股被拍了一下,但段云洲并不像生气,他笑呵呵地骂我:“没见过女人像你这么争强好胜的。”
“段总答不答应嘛?”我撒娇。
他无奈的叹口气,“你提出的要求,我敢不答应?不过,你身体还没好利落,给我当助理不累,我也可以照顾你,还无所谓。去柜台么,再等几天吧。”
本来就休息了将近一个月了,再等下去,我都要彻底和职业脱节了。我忙说:“不用等了,我已经好了,真的! ”
“真的?”他把我推了一下,我和他对视,他盯着我的眼睛问。
连连点头,我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清楚吗?”
他笑得突然坏起来,“既然好了,那是不是先慰劳你的男朋友,嗯?我可是衣不解带,在医院伺候你半个月了”
说着,他手就伸进了我的衣摆,不怀好意地揉捏起来。
我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很快就融化在他怀里。
大概也念着我大病初愈,他做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我是很舒服,可他喘息声十分压抑,也没有最后疯狂的冲刺,我想,他是不够痛快的。
一次结束后,我都没浪费什么体力,倒是他,憋出了一身的汗。我拿手在他脖子那里扇风,压低了声音说:“那个你可以不用这么小心的。我咳咳,我受得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