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嬴政什么事没有,而自己疼得痛不欲生,月媚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嬴政不知月媚是疼晕还是气晕了过去,索性不再理她,回到篝火旁继续烤火。
花木兰也跟着坐了下来。“那药物,真的有如此神奇的效果吗?”
“我也是听扁鹊讲过,其实服药人在怀疑恶德的时候,恐惧情愫会促使体内分泌某种物质,而恶德正好与那种物质相克,才会令人剧痛。”
原来如此,花木兰不由得赞叹此药的神奇,也认同嬴政的高明,“想不到,殿下的手段竟是如此毒辣。”
风吹动着火苗,暖暖的红色火光映着嬴政的脸庞,使得他显得有几分祥和,完全不见当时的凶神恶煞的样子。他深情地看向花木兰,不由得追问。
“历史上,我的手段难道不毒辣吗?”
大兴土木,焚书坑儒,赋税徭役。大大小小哪一件,都是罪大恶极,让后世的人深恶痛绝。
“历史都过去了,是非功过,自由后人说。”花木兰抿着嘴唇,也看着他,一时也找不到任何好的说辞。火光下,映着她的眼睛都充满了热情,“至少这一世,我相信嬴政。不是那个秦始皇,而是在我面前的你。”
嬴政心里一暖,仰望着天上的星河。那星星点点,哪一个,见证过自己的功过。
公元前221年,称帝。公元前220年,身亡。
敢情朕只当了一年的皇帝,却在史书中,朕这个始皇帝,每时每刻每秒,日日夜夜不止,都在做坏事。可朕没有杀过一个功臣,朕放了六国的王公大臣。
天下苦七国征战久矣。但六国的统一,实在是太难了。朕,能统一了他们的国土,统一了他们的文字,统一度量衡,却唯独统一不了他们包藏的祸心。
六国太大了,比秦国大得多。就算统一了,也绝不太平。五次东巡,朕杀了上百的贪官污吏,却被王公贵族的门人墨客,魔化成草菅人命,滥杀无辜的暴君!
朕若可以多活几年,定能平四海八荒,还天下一个太平。然而最后却落得如此的一个评价。
天下苦秦久矣。史记陈涉世家
第二天清晨,蛇女月媚带着两人一狼,上路了。
她发现,只要是心里有一点对嬴政的怨毒,肚子就会疼痛不已。事实上,这是一个间接的反应。由于怨毒导致恐惧药性,而恐惧产生的物质就会真的跟药性相克,导致疼痛。
但她不了解,她以为这世上真的有一种不让人说谎的药,使她不敢放肆。
倒是花木兰,随时嘘寒问暖,让她感到颇为的贴心。
看到这情景,嬴政不自觉摇了摇头,毕竟是女人啊!攻心这种事,她确实擅长。
通过从月媚那里套来的消息,他知道想要穿过沼泽,又要完全绕过蛇人族部落,是绝对的不可能。但是,她可以帮助两人避免与蛇人族的碰面,即使碰面了,也能尽量避免冲突。
一上午下来,三人已行了二十来里,一路上畅通无阻。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确实很舒服。
而嬴政在赶路途中也留了个心眼。他去完十二奇迹,只需用泉水令回城即可,但花木兰,还得原路返回去。所以为了保证路途安全又不被遗忘,他在沿路上每隔几米就撒点雄黄粉。这样蛇类难靠近,而且又有了标记。
等到下午的时候,嬴政已经可以放心地骑上魔狼。他的怀中,坐着花木兰,花木兰的怀中,坐着月媚。
此时的月媚已没了绳子的捆束,完全由着花木兰搂着她,同时也监视着她。
“木兰,你不要老是乱动好不好,这样当心我把持不住。”前方的美人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嬴政直感觉心神不宁,附在耳边说。
花木兰感受到熟悉的耳边暖风,脸顿时红了三分,悄声道:“不是我。”
嬴政嘴角一勾,一脸黑线,肯定是月媚在前面扭屁股。这个蛇精,还不知道花木兰是女人。
“老实一点,不然剥了你的蛇皮!”嬴政故作愤怒,惹得月媚娇躯一震,再也不敢动弹半分。
花木兰又忙不迭搂住她的细腰,安慰她。
北方果然很大,不仅有一望无际的荒漠,连沼泽都这么连绵起伏。
三人骑着一狼在硬泥地上走了一下午,当夕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本以为这样的一天就会这么平安的过去,谁知,路旁的草丛中,突然蹿出两个人来。
两个身材火爆的蛇女手持长矛,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嬴政和花木兰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随时准备拔剑应战。
“站住,月媚,你怎可带外族人进入部落?”其中一个火辣蛇女长矛对准月媚,厉声道。
“就是,你不在外围好好站岗,跑到内围来干什么?”另一个蛇女则将长矛对准魔狼,阻止它的进一步靠前。
此时的嬴政已十分警惕,若是月媚的回答有丝毫不对,那就立刻动手,斩杀了这两人。
但月媚又何尝不知,自己受制于人,最好还是能蒙混过去。
“睁大狗眼看清楚,这是我用魅术,给女王陛下抓来的男人,也是你们能过问的?”月媚一改脸上的妩媚,厉声喝道。同时,把“魅术”两个字声调提高了几分,好让嬴政和花木兰注意。
这时,两个蛇女才仔细地审视着月媚身后的两男人,皮肤白皙,面庞英俊,神情呆滞,确实是颇有几分姿色。尤其是那粉色头发的男子,更是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
那火辣蛇女把俩男人仔仔细细瞧了个遍,又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