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但我手中的“zero”可不想。”
“zero?”野狼扭过头来,一脸置疑的看着我。
“我新给他取的名字。”
我拍了拍身后背着的3000,走进杂货铺。
每一个狙击手都会给自己的爱枪取一个属于它们之间名字,这种感情不是常人所能懂的,就好比这把枪之前的名字,狗蛋。
野狼在一边的架子上收拾着他们的武器装备。
一把km,各色子弹合起来差不多有个一千多,碎片手雷十颗,可以说的上是意外发现了。
我走到那堆被野狼打成筛子的反叛军前,三具尸体围在一名全身**着的妇女面前。
那名妇女的身体已经凉很久,从她那扭曲的面部表情可以想象的到,她生前经历的丝丝痛苦。
在她生命的最后那一刻,她或许是恨这个世界的吧。
我想着。
“三斤……”。
耳麦中野狼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愣了愣神,扭头看向他。
他背对着我,看不到他那边发现了什么,但听声音,感觉并不太好。
我走到他身畔,没等他开口说什么,他手中拿着的东西就告诉了我全部。
在他手中,是一把军刀,一把由美国公司生产研发并助其一炮而红的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