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言情总裁>做尽反派[快穿]>1、修仙界传奇

叶时归穿了。

时至今日,任你穿法如何天花乱坠,也没人在意这穿越的过程了,反正只要知道他穿了就好。

他醒来第一眼,入目是刻着纹章的红木雕床顶,身下压着蓬松柔软的被褥,房内点着檀香,漾在空气里俱是清浅的味道。

叶时归出神了好一会儿,外面白昼将至,光源极淡地照拂进来,这一切无论怎么看都是十分的不真实。他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便又缩回被子里沉沉睡了过去。

不过这一觉睡了没多久,就被绵绵不断的敲门声音吵醒。

叶时归艰难地撑开眼,一道朦胧修长的身影显在窗棂纸上,清清冷冷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大师兄,师尊问你是否有疾,今早为何不来晨练。”

叶时归心想这梦还挺真实,他翻了个滚儿滚到床内侧,把被子拉上了点,盖住了脑袋,蒙头继续睡。

外面那人等了好半晌,停了敲门的动作,只道:“失礼了。”话音落下,一人推门而入,身上白袍胜雪,抹额随着步伐在半空滑起两道弧,他走至床边,一手掀开了鼓起的被子,看着那蜷在角落里睡眼惺忪的东西,神色淡淡:“大师兄,如果你没什么事,麻烦尽快跟我去一趟前厅,师尊还在等你。”

叶时归一脸懵逼地看着来人,更懵逼的是,本来好端端的视线里突然腾空弹出了一个界面,就像是玩vr游戏一样,正中间漂浮着“数据正在录入”几个大字,让人不注意都不行。

没几秒那大字和长方形的界面都凭空消失掉,取而代之的是漂浮在眼前这人旁边的小框,字像是黑夜里的荧光,叫人看的十分清晰。

沈重衾。十六岁。清明派二师弟。喜恶度:(灰色底纹)30。

叶时归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的时候,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

沈重衾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大师兄?”

叶时归心底有点发凉,心想不会这么倒霉的吧……这个应该就是个梦吧……他难道真的,顺应着时代发展潮流,就这么穿了……?

乍一听到这人又喊了一声,叶时归半是迟缓地抬眼看了看他,因为还在状况外,语速慢吞吞的倒更像是在摆架子:“我知道了,等下就过去。”

沈重衾得到答复,再不在屋内作停留:“我在外面等你。”

叶时归感觉现在自己脑子里都是水,晃一晃都疼得慌,他洗漱完,扒拉着挂在屏风上的衣服,一件覆着一件,一层叠着一层,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不会穿这古人的衣服啊……

沈重衾在门口站了一盏茶的时间,里面的人终于出来,他下意识地朝门开的方向扫了一眼,本来漠然的眸子顿了一顿,竟是有点呆住的意思在里头。

叶时归研究了好一会儿都没得出个所以然,索性随性而来,爱怎么穿怎么穿,想怎么绑怎么绑,这下不仅衣服顺序乱了套,头发也是松松散散的披在了肩上。

见沈重衾站在原地不动,叶时归道:“不是师尊要找我吗?走吧走吧。”

沈重衾还是巍然不动,叶时归不认识路当然也不可能先走,两人干瞪着眼好久,沈重衾抿唇转身迈腿带路。

叶时归跟着他走,一路上穿过了长而宽的游廊,这翠竹满园,偶有一两株奇花点缀,此后竟也再无其他颜色,着实寡淡的很。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一间朱红木雕的屋子跟前,叶时归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描述,只觉得甚是气派,跟以前第一次去京城故宫时一样的震撼。

沈重衾跨过门槛,朝坐在正中间的人抱拳躬身:“师尊,弟子已将大师兄带到。”

闻言,叶时归将目光转了过来,一个二十五六的男子甚是随意地坐在四出头式官帽椅上,龙章凤姿,天质自然,叫人过目难忘。他一手撑腮,一手扣着个茶盏,此时正眼神凉凉地望着自己。

叶时归见到这人身旁又弹出了刚刚见过的小框,只是相较于沈重衾的简洁,这人的介绍里还多了两句话。

顾言安。壹佰贰拾叁岁。清明派掌门。不喜其门派的大弟子。对二弟子有较高好感。

叶时归默默地瞅着那不喜大弟子一行字,回想刚刚沈重衾喊自己的那声大师兄,估计这便宜师尊不喜的,就是自己原身了……

顾言安微微挑了眉,见面前这人从头到尾都无甚反应,失了往日里刻意而为的礼节和奉承,只顾着呆愣愣地盯着自己,不禁扬唇道:“你如今是对我有不满了?”

叶时归一怔,反应过来这是对自己说的,他下意识看了沈重衾一眼。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意思,只是类似于雏鸟情节,这忽然来到陌生的地方,总会对第一眼见到的人有种依赖感。

不过被看的那人只双眼注视着前方,叶时归知道只能靠自己,只好硬着头皮答道:“没有的事。”

顾言安把玩着茶杯慢悠悠道:“喔——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前些日子赐剑那事起了芥蒂之心,今日特意来让我难堪的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骤然间整个屋内气氛似乎沉了沉,叶时归感到一股压迫感在逼使他跪下,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叶时归忙道:“师尊说笑了,弟子哪里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儿……”他心想死就死吧,说不定这就真是个梦呢,坦言直说总比藏着掖着好,于是一躬身,道:“实不相瞒,弟子今日起身,前尘之事尽数已忘,师尊说的赐剑一事,我实然不能想起半分,更谈何因此事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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