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一样。

那天之后,杨尤便再也没有跟篮球部门的人私下一起出去聚会过。

之前跟他暧昧了一段时间的那个女生后来倒追了他很久,杨尤只回了不合适三个字,便将人毫不留情地拒在了门外。

温年昊旁敲侧击地问过他好几回是怎么回事,杨尤看着正在前桌里埋头刷题的叶时归,第二个学期过了大半,这人的背影倒是缩的越来越小了。

温年昊见他不理自己,手肘撞了他好几下,杨尤回过神,只道没什么,就是忽然失了兴趣了。

高二开学那会,叶时归依旧是拎着他那个破挎包旁若无人地走进课室,杨尤见到他时不可控制的就闪神了一刹。

他猜,这肯定是前后变化太大的缘故,所以才让自己这么震惊。

但同时又心想,现在的他,总算是能明白母亲那句话的意思了。

外形对男孩子来说一样是很重要的。

比如叶时归还是个满身大汗的大胖子的时候,就不曾有人对他透露过不一样的心思,甚至一些人在他靠近自己的时候还会有点嫌弃。但这才瘦下来多久呢,马上就听到别班的女生红了脸在悄悄讨论了。

杨尤哼了一声,温年昊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干啥呢又?”

杨尤闷闷地说没什么。

温年昊道:“那去找时归他们玩儿?”

这时已经分班了,杨尤点头,站起身跟他一起走去对面的第一教学楼。

救助金的事情,其实是他让父亲跟校长提的,不过他不想让叶时归知道,便让温年昊他们跟着闭了嘴,不要向对方透露半分。

杨尤觉得自己这辈子是不会再像现在这样掏心掏肺地对一个人了,他拿着从家里带来的几盒布丁放在叶时归的桌子上,今天纪检部大概是排班没排到叶时归,这人得了空,难得是趴在桌子上补眠。

何以安因为学生会的事情出去了一趟,杨尤坐上他的位置,左手支着腮,就这么看着这人合着眼眸的脸蛋。

抬起头时,他班的不少人都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边,杨尤一愣,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现在的举动,还真是跟之前班里的那对情侣一样。

心里微妙的一瞬间,杨尤几乎是登时的,就站起来回到了自己的班里。

这种心情跟以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酥酥麻麻的还有点慌张,杨尤心想,这回自己,怕是真的栽了。

他这么想着,不由就想对叶时归更好一些。

温年昊一次啧啧几声,说,尤尤啊,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像公孔雀开屏的样子呢。

孔雀中通常雄性更为美丽,而公孔雀开屏,一些时候,则是为了求偶。

杨尤捶了他几拳,捶的温年昊哇哇大叫,却是没有真的出口反驳。

寒假邀约叶时归,杨尤本想着是让他开心一点,想把自己喜欢的觉得好的东西都堆到他面前,但没想到,自己这群经验颇深的人却是先遇上了雪崩,最后还让叶时归给救了。

昏迷的时候,杨尤好像又梦到了什么。

但跟小学那时不一样,这次他醒来,梦中的画面还是清晰的存在在脑海里。

业火中一人黑发垂至腰间,一身白衣胜雪。

然而在他转头的那一瞬间,自己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脸,便骤然间被一道覆盖过来的火光给灼的惊醒过来。

杨尤觉得这梦神奇,更奇怪的是,在叶时归赶来之前便救了他们的,还真的就是一场不伤人的大火。

因为这场意外,他们早早的便回了国。

而后休息没多久,新学期就又开始了。

校运会里,叶时归在那场接力赛中出尽了风头,结束时,他双手撑着两腿膝盖,表情像是有点难受地在低低地喘着气,那肥大的衣服因为重力垂下了一大块,里面本该被遮掩着的在一瞬间是清晰可见。

新闻部的人抓拍技术不错,几乎是瞬间就拍了照,不过后来被何以安打着学生会会长的名号将底片跟照片都拿了过来销毁。

杨尤那天看着手里的照片,不禁就想起了寒假那次旅游里看的那部片子。

紧接着,在做了不可言说的荤梦之后,他有好几天都没法正常面对叶时归。

杨尤这第一次投入了全副身心的感情,本来怀揣着的是对未来的期盼与希望,但在他隐约跟母亲透露了一点信息以后,母亲却是难得的,沉默了。

社会大多数人大抵都是不会认同的,他其实也早就知道这点了。

所以杨尤在母亲欲言又止的表情下,又笑着道,我只是开玩笑的。

只是这话到底是真是假,应该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过世事多无常啊,杨尤甚至没能将对那人的喜欢收敛起来半分,便忽然传来了对方失踪的消息。

他跟何以安他们都求了家里人帮忙,父亲见他几近崩溃的样子,虽然察觉到了什么,但还是安抚着他说,这次邵家也参与进来了,估计是很快就能找到人的。

杨尤刚觉得心安,却又听父亲说,不过,他母亲的事情,你想想要怎么安慰那孩子吧。

楼兰生死了。

就在叶时归出事的那晚上。

是被一个小女孩抛下来的红砖砸中的。

虽然有人及时喊来了救护车,但楼兰生还是没能熬过来。

听住在那片的一些人说,那女孩子,还是叶时归曾经救过的,不然,早该在她母亲疏于监管的那日便叫车子给碾过去了。

多讽刺啊。

杨尤只觉得心口堵了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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