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笑面魔走后,小喃和祝尧娜奔向前院去察看众人伤势,睿公子喜道:“多谢小喃姑娘。”小喃做了个鬼脸,嗔道:“我是来看云大哥的,你谢什么谢!”祝尧娜扶起云念风,道:“此魔果然如此厉害?合你五人之力竟都伤不了他分毫。”云念风一摇头,叹道:“确实比意料中更强,如不是他有心留手,怕是再也见不到师妹了。”
一旁的剑公子勉强站起身来,看着手中的剑怒道:“哼!邪魔外道竟然胜过我武林正统,气煞人也!”敢公子则拍了拍胸前的灰尘,从怀中取出了一包荷叶,打开之后笑道:“幸好这怀里的猪蹄没被压坏,这香味犹在,几位哥哥,憨牛就先去吃了。”睿公子看那敢公子一场恶战后,最关心的竟然是那怀中猪蹄,不免苦笑一番,瞬间又起身大呼:“不好!我去看看大哥伤势如何!”风一般的飘进了后院去了。
睿公子刚踏进门口,便听到有轻微的哭泣声传来,一看之下,却见那成久安站在右侧后院门口,独自重复着同一句话,再看那侠公子此刻正面朝着左侧墙角,见睿公子来了便快速用手臂在面前来回擦了几遍,这才转身问道:“三,三弟,大家都还好吗?”
睿公子道:“都无大碍,倒是我担心哥哥的伤势,这才过来看看。”侠公子挺起胸膛高声道:“毋须担心,大哥刚才休息一阵,现在又龙精虎猛,我等再去战那小丑!”
“不可!那笑面魔已走远,而且我四人加云少侠都敌不过他,这事还需从长计议。”
睿公子急忙阻止了侠公子,再看侠公子正在犹豫中,便道:“当下还有一件急事,听那成久安所说,这封神刀已丢,再看那后院之门大开,我等须火速前去助成老前辈一臂之力。”侠公子点头道:“是了,成老的事更重要,你去召集他们前来吧,我先去追。”说完便提枪奔出了后院。睿公子则赶回前院,简要几句说明了一切后,三公子与云念风等人也追出了后院。
话说这成府依山而建,出了后院便是一片茫茫树林。此刻,一个身影正在林间飞速穿梭,当临近一座小石山时,脚步才放慢下来了,原来是那成安邦,却见他低声道:“我来了,你快现身吧。”
“东西倒手了吗?”
此时,从小石山后走出一人,却只见半个身影,看不到正脸。
再看那成安邦此刻在脸上一抹,脱下来一张人皮面具,赫然是那天师道九弟子。
“我办事你放心,我邬天德的易容术在天师道中也就排在师父和大师兄之下。”
说完便从身后拿出了个铁匣子,三两下打开了上面的锁,一道金色光芒正倒映在那看刀人脸上,那人笑脸瞬间变得扭曲,邬天德抬头一看,双眼瞪得快掉出来,整个人不断地往后退,直到被对方逼到一颗大树前,才大叫了出来:“你是谁?你不是我七师哥,你不是冷天阴,你是谁!你知道我是天师道的,你不能动我,你……你敢动天师道的人?你敢……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那人只言未吐,一只大掌朝邬天德胸口便是一击,突然,他感到附近有人飞速接近中,当下便拽起那邬天德狠狠地扔了出去。那人力道极大,这邬天德被抛飞好几丈远,迎面砸向正在树林中的一人,那人仓促之下,起脚迎击,重重踢在邬天德胸口,这邬天德也是好运到头了,这一踢之下,头朝着那小石山撞了上去,当下便一命呜呼了。
回说睿公子等人此时也赶到了树林中,刚好遇上不远处那侠公子正飞速往前疾奔,刚要开口叫住他之时,却见一个人影飞向他,侠公子便起脚一踹,将那人踢飞了出去。众人赶忙上前查看,却听得凌空一阵怒骂:“好你个侠公子!出招如此狠辣,枉你还以大侠自居,竟然不顾半点同道情分,一脚踢死了我九师哥,你这杀人狂魔,我左天良和天师道上下定会为九师哥讨个公道!”
睿公子抬头一看,却是那天师道十弟子正在小石山之上,当下急道:“左师弟不要急下论断,我大哥仓促之下的一脚怎么可能踢死你九师哥,当中定有误会,还望你留点时间待我上前仔细查看。”
那左天良怒道:“想人多欺负人少!还想毁尸灭迹么!”
侠公子喝道:“我侠公子为人光明磊落,先不说是不是我踢死了你那师哥,他易容扮作成老前辈来偷刀,说不定是他要来杀我等灭口,却反被我击杀!”
“强词夺理!多说无益,有胆就上天师道来!”
那左天良背起邬天德便一个纵身跃出老远,侠公子拔腿便追,可追了几十步却反而离他越来越远,渐渐地看不到人影了。睿公子疾呼:“大哥不必再追了,这是他留了mí_hún阵障眼法,我等还是先去找成老前辈。”
一行人便四下分散开来找寻,日当晌午时终于遇到成安邦等人,说清了整件事后便都先回成府再做打算。待回到府中,成安邦叹道:“如今宝刀被偷,还连累侠义贤侄,老朽真心过意不去,待我料理了府上大小事务,自会前去天师道讨个说法,同时也为贤侄作证,洗脱你被妄加之罪。”
睿公子拱手道:“此事不敢劳烦成老前辈,这既是我大哥之事,那也是我四公子之事,我等自当前去天师道说清整件事。”
侠公子怒道:“不错,我要亲自去天师道兴师问罪,先是偷刀后又诬陷我杀人,我堂堂侠公子怎能受此等冤屈侮辱!”
剑公子提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