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墨梵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温和的大男人,私下的生活是这样一个委曲求全的人,可就算他自己挨打了没事,但他的爸妈也被妻子欺负,作为任何一个男人应该容忍不了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仿佛知道严墨梵想问什么,小张续道,“看到她那样推搡我的爸妈,我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但她总有办法能让我消气,总说是在气头上便不管不顾了,并保证以后绝不这样。而我的爸妈,也希望我们小两口能和和睦睦的,便让我别放心上可是我们对她一昧的纵容换来的不是她的感激,而是一种妥协,以至于她在外面找了情人,开始彻夜不归,我便知道我和她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于是和她签了离婚协议书,孩子是她主动不要的,因为她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
说到最后,小张有种轻描淡写的感觉,就好像是在说别人的家事一样。
可听的严墨梵内心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他的经历不正是那群被控制的人现在所正在经历的吗?
难道,小张真的是那个幕后黑手?
表面上他不动声色,还略同情的看着小张,“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解脱,那知不知前妻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流产了,人不知怎的就换上了精神病,现在还在精神病医院接受治疗。”小张轻描淡写的回着,听过去似乎没有为前妻遭遇有一丝的感慨。
严墨梵见状更加奠基了内心的想法,一个人长时间处于某种压迫,便会将这份不敢释放或者无法释放的愤怒在心里越团越大,到最后便会有过激的行为,因为这时候的他,几乎都是负面情绪,这样的人做事是不会考虑任何后果的。
虽然小张在上班的时候,没有任何异常,甚至还很好相处,可人都是双面性的,当他想隐藏另一面的自己是,便会竭尽全力的展示另一面的自己,让大家对他放松警惕。
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严墨梵淡然一笑,“这世上的好女人多的事,我相信一定能找到一个真心真意爱的人。”
他的话刚出口,小张就下意识的拒绝了,而且语气略有些不屑和疾世愤俗的味道,“女人我就不想了,这世上的女人都一个样,我折了第一次就不会折第二次。”
说完,他快速反应过来,当即尴尬的伸手摸了摸金丝边眼镜,“董事长别误会,我并不是说所有的人,我只是被前妻伤透了心,不敢再付出真感情了。”
严墨梵表示理解,“虽然与的前妻生活的并不是很和谐,但看到为了生活重新振作起来,这一点值得很多人学习,否则这时候也不会有那么多为情殉情的人了。其实死了倒也没什么,最难过的不还是活着的人吗?”
“董事长说的对,这世上没有谁离开了谁就不能活,就像我离开了她,一样过的很好。”小张很赞同严墨梵说的话,这还是他第一次和董事长说这么久的话,而且无关工作。他发现董事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相处,虽然平日里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但那只是一种给人的假象而已。
现在严墨梵觉得这个小张的嫌疑最大,只是他也不可能因为几句话就断定一定是他,想知道是不是他,光靠几句话是不行的,他必须找到确凿的证据,最好是现场抓获他,这样就铁证如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