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慢慢站到她的身后,两手环住她的腰肢,她的身体开始颤栗,将头后仰,任他亲吻自己的脖颈。
他的两手不断上移,最后探进她的衣服,将丝蕾小罩罩推了上去,把那对儿曾极熟悉的饱满高峰,肆意地揉握着。
“你就是最大的坏人。”她将整个身体向后弓了起来,嘴里喃喃道。
他不说话,在黑暗中只是动作。
她颤抖着试了几次,才把门锁打开,两个人就这样抱着进了屋,吴良随后把门反锁。
她的包掉在地上,她转过身,两人在黑暗中四目相对,然后白雅妮就主动环住了他的脖子,两人亲吻起来。
衣服像雪片一样飞舞,等不及她脱下高跟鞋,他就抱着她向里面走去。
迷乱中她指了卧室的方向。
“流氓、坏蛋、sè_láng你早就预谋好的。”
“是你把我拉上车的。”
“没有,我是路过。”
“就有。”
很快,卧室的大床就响起了嘎吱声,伴随着白雅妮如痛苦般的娇滴声。
“说吧,有没有想我?”
“你这个坏家伙,我想你了。”
“那不给我打电话?”
“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那就别控制。”
“今晚随你要是满足不了我,我就去找啊,别的男人去。”
“你敢!”
吴良把所有的烦恼和焦躁都发泄了出来,在她身上努力地耕耘着。而白雅妮则让他把自己无助的空虚和寂寞,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填满,好像他进入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直接达到灵魂深处。
这一晚上,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快要凌晨的时候,两个人才相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吴良先醒来,看着怀里的白雅妮,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只有欲没有情,完全是互相身心的需要。
可现在似乎不同了,他对她有了迷恋。
他扪心自问,是出于男人的本能,喜欢跟她上床,两个人一起放纵孤独,还是真喜欢上她了?
或许两者都有吧。
她醒过来,看着他,白皙的手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圈。
吴良刚要说话,她探出纤纤玉指按在他的唇上,“嘘,别说话。”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也没想清楚以后跟你会怎样,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人生有些事情,是不需要非有答案的。”
“不过,你是我生命里的第二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吴良拥着她饱满丰润的身子,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就再弄你一次,弄的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两人再次悸动起来,又疯狂地亲热了一回。
“再见了小男生,祝你好运。”她站在窗帘后面,嘴里喃喃地道,目送吴良走出小区,可心里却滋味莫名。
吴良带着空落落的心情,回到大江胡同的老房子,沈玉芬见了儿子这个高兴啊,到底是当妈的,一眼就盯上了他手腕上的纱布,“你这手是怎么弄的,严重不?”
“妈,不严重,在学院劳动收拾仓库弄的,就擦破点儿皮。”他用毛巾擦着汗道。
“光擦破皮能包这么一大片纱布?”沈玉芬心疼地拉着儿子的手。
“少糊弄我,你不是当官培训去了,还用你们干什么活?”沈玉芬关心地道,假装生气地甩了他的手。
“妈,我那是公考,不算官呢。再说培训也有义务劳动。”吴良继续胡编,看着老妈在眼前,他就心里温暖又踏实。
“唉,你小时候我就不应该答应你,去那个什么武校,你都打了多少回架了。”沈玉芬叹口气,知道也管不了他,从冰箱里拿出冰西瓜切了,摆在他面前一大盘。
“你啥时回来的,也没提前告诉一声。”
“今天是周一,你咋跑回来了?”沈玉芬看着墙上厚厚的老式台历本。
“是不是那什么培训结束了?”
她一边絮叨着,一边开始又打开冰箱,取出一袋鸡翅放水里化着,又拿了蒜苔和冻肉,这些都是平时儿子爱吃的,她就总在冰箱里备着。
吴良看着老妈忙碌里,心里十分愧疚,周末休息这两天,一直跟李小丹、沈小晴和白雅妮纠葛在一起,没把老妈放在心上。
“妈,我昨天就回来了,送小晴回学校遇到以前报社的同事,非拉着我去喝酒,要不然我昨晚就来吃饭。”
他帮着沈玉芬和面,往里面打了鸡蛋,老妈要给他做最爱吃的葱花鸡蛋饼。
“啊,小晴上你那去,还洗澡了,我怎么不知道?”沈玉芬声音里带着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