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三点多,香雪就早早起了床,她起来烙了葱花鸡蛋饼,因为她听吴良说过愿意吃老妈做的,所以她也要试试,她还特意多往里面打了鸡蛋。
香雪又准备了鱼干、炖的红烧肉、各种吴良爱吃的蘸酱菜,她昨天还去了大商店买了两只馋人的烧鸡,一只给树根儿带到老倔头家,一只带到山上给吴良吃。
树根儿还睡着,她没有叫醒他,跟吴良简单吃过东西,两个人就带着麦子到了院子里。吴良背着双肩包,里面带了一些常备药和急救包,还有喷蚊子的花露水和一件厚点儿外套。
老倔头早起来了,他在院子里抽烟,香雪隔着栅栏把吃的东西都递了过去,老倔头不好意思地笑笑,“你看看,还准备了这些好东西。”
“没事倔叔,你们爹俩吃,家里冰箱里还有,我们进山树根儿就拜托你了。”香雪道。
“你放心吧。”老倔头道。
他看了看天,“我听信匣子的广播说,这几天有雷阵雨,你看那云彩向西飘,你们进山一定要往高处走,万一真下了大雨,山里的地势可没准,会形成小洪流儿的。”
老倔头又嘱咐道:“顺着一顶山进去后,往北五里路,在后沟那个地方,有个老猎人留下的旧房子,那虽然早就没人住破旧了,但也是个可以挡风遮雨的地方,就是这些年没进过山,不知道还有没有了。”
吴良道:“老爷子谢谢你了,这进山还得老人有经验。”
老倔头嘿嘿一笑,“老了爬不动了,要不然我都想跟你们进山,都说进山容易出山难,我就怕自己出不来了。”
他对着走到院门口的两人道:“那山上的溪水能喝,比咱这地下井水要甜,所以喝水不是个问题。”
“谢谢倔叔。”香雪道。
吴良跟着香雪,前边跑着乐颠颠的麦子,一前一后向一顶山的方向走去。
到了他房子的位置,工人们已经在吃早饭了,就见天下鲜的严英子开着个小包车停在院子里,一箱子一箱子的盒饭摆在台阶上。
严英子见了吴良就笑,“感谢吴特派,你这是给我揽生意哩,我一定给你打个八折。”
吴良就道:“打八折不必了,你这人手本来就不够,县里一群人住在管委会,光做他们的饭就够你忙的。”
“哎呀,这赚钱的事谁还不高兴,再加上几百个人的饭我也愿意做,我这都村子里雇了六七个人,这是大家一起都有收入。”严英子抹了一把汗。
她把自家男人介绍出来,“这是我男人,平时老实的一棍子都打不出个声儿来。”
“这是吴特派,这是香雪你总认得吧?”严英子道。
她男人就笑,“吴特派来吃过饭,那是咱来河的名人,我咋能不认得。香雪也认得,都是老邻居了。”
严英子问道:“你们这是干啥去?”
吴良道:“我进山转转,这一顶山也是咱来河的一部分,我这个综合办的负责人要是没进过山,将来都不好给市里写汇报,那是工作不合格哩。”
他没说实话,正所谓人多嘴杂,要是说陪着香雪进山抓林蛙采蘑菇,这传出来就不好听了。
严英子就嘴里“吧嗒”道,“到底是市里来的当大官的人,这说话办事水平就是不一样。”
“你们吃过早饭没,我这还有餐。”说着严英子就拿了两个盒饭递过来。
“我们吃过了,这就去转转好早回来。”吴良笑着跟她两口子打了招呼,又跟施工队长说了几句话,这才从后院往山上走去。
香雪前边领路,麦子左右乱跑,路上香雪捡了两条粗壮的枝条,用镰刀把杈儿砍下去,然后递给吴良一条。
“这用这个探路,还能当拐杖,在山上有这东西管用着哩。”她笑着道。
他伸手接棍子的时候,在她的手上摸了一把,香雪娇羞无限地白了他一眼,这才扭身向前走去。他在后面看着香雪的腰身,黑色的涤卡裤子里包裹不住她的雪润嫩臀,那纤细腰肢不住左右摆动,从她的腰间露出一抹暖肉儿,一样。
香雪像是后面长的眼睛,女人天生的直觉让她知道,这个无良的家伙在后面盯着自己看,她不禁就慌了起来,一步踩到小土坑里,就向后倒了过来。
吴良一把将她抱住,把棍子一丢,手就借机会抚在了她胸前那可以用高耸入云来形容的ròu_fēng上。
香雪就“哎呀”地叫,越是挣扎就越乱,到是让他占了好一会儿的便宜,虽然隔着衣服单薄的面料,但他也准确地找到了那里面的樱桃小蓓蕾,故意在上面轻捻了几下,让香雪下面一下就湿了。
“你快松手。”香雪好不容易站起来。
良哥一脸无辜地道:“你看看走路这么不小心,多亏我扶你一把,呵呵。”
“你,你还敢说。”香雪两手抱在胸前,那里胀的厉害,就像奶水过多似的,可她一个姑娘家又哪儿来的奶水?
“我怎么了,你真是不识我一片好心。”他叹了一声。
香雪知道说不过他,羞着道:“你再这样对我,我就不进山了。”
两个人一起往前走,良哥看着四处的野花,听着不知名的鸟叫,到处是野草的清新味道,忍不住深吸了一口。
天拉个撸!
这才叫生活,这才叫大自然,什么人与自然的共处,不能只写在纸面上,要亲身经历过才知道。
路上不时有青蛙跳过去,吴良指着道:“这东西是不是林蛙?”
香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