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能从他的目光中,看得出来,他是fēng_liú的。他是骨子里带着那种对女人的喜欢,当然得是漂亮女人才行。以她的眼光,早就发现了香雪跟他的特殊关系,香雪变了,变了整个来河人都不认识了,她又漂亮又穿好衣服,可以自由出入他的山庄。
腊梅也看出了香雪不再是姑娘的身子,那是小少妇才有的丰腴,这事只能是吴良干的。她也曾经看过吴良光着膀子在院子里干活,那一身的肌肉让她目眩神移。
如果能被这样的男人抱在怀里,被他压在床上,然后被深深地弄入,她的腿都酸的合不上了。
可她也知道孙茂山跟吴良是仇人,孙茂山在里面没起好作用,在他不在的时候,他在董选民面前说了许多吴良的坏话,而且还要落井下石。
孙茂山是想借着董选民跟吴良的斗争,在里面渔翁得利,可吴良真的那么简单吗?她看不透。
她带着羞涩看着他,嘴里小声“哎呀”了一声,吴良歉意的笑笑,“头有点儿晕,不好意思啊。”说着好似是刚才把腊梅的腿上弄上了土似的,又在上面拍了两下,那手就差点奔了她的根据地。
腊梅想,这算是他发出的暗号,想跟自己调勒个情吧?难道拒绝吗?
当然不,多好的机会啊,腊梅甚至想就算跟他白上一次床,让他白玩一次,也是没什么的,她看到了香雪就像看到了自己,香雪都能滋润成这样,自己也需要啊。
“吴特派,看来你喝了不少酒啊,到谁家去喝的,怎么也不来叫我一声?”腊梅有些娇嗔的声音道,在外人看来是小声的聊天,这在农村是很随意的,就算说着男男女女的笑话,比如今晚我去你家了,你男人不行我来,等等,大家一声哄笑也没人当真。
“我也不敢叫你喝酒啊,其实我还真缺酒友哩。”他笑笑,然后看了孙茂山的背影。腊梅会意,那是告诉她原因,我不是想接近你,而是你家那个老东西在呢。
腊梅理了一下秀发,小声道:“孙家是孙家,我是我哩,我是个独立的人。”
吴良听得一愣,这是多么强烈的抵抗思想啊,就像解放主义的觉醒,难道孙家藏着一个叛逆者,这可是好事。
一定要想办法把腊梅策反了,就像过去从国民党的队伍发展我们的人一样,为了完成这一使命,就算他这个小白脸使用些美男计也没有关系的。
这是为了组织,为了解放,为了给孙茂山家人的头上,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嘿嘿嘿嘿,我再嘿。
“这样啊,那我以后找你喝酒哩,你可不许不来啊。”他小声道,抽着烟。
“好哩,我等着。”她飘了他一眼,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挑勒个逗,还有藏在里面的压抑。
良哥深吸一口气,我也压抑啊,在来河的女人太少了,正想着多发展几个,没想到这就雪中送炭了。
桃花精啊,桃花精,这还真是走到哪儿,这桃花朵朵开哩,阿哩啊哩啊。
“你等着。”腊梅出去了,过一会儿用毛巾包着个东西回来坐下,屋子里继续抽着说着话,这些都是粗人,说话大声有说有笑,互相调侃,没准注意腊梅。
她把手巾打开拿出一个杯子来,放到他的手里,然后若无其事的收了毛巾。
吴良看到里面是热水泡的枸杞,还有什么大枣和蜂蜜,不知明的叶子,他笑嘻嘻地看了腊梅,她的表情不太自然,“这些东西解酒的,你喝吧,是我的杯子。”
她看着吴良,见他喝不喝,喝了说明能接受她,这就没有了孙茂山的障碍,要是他不喝,就说明他对她心存芥蒂,她会很难受的。
良哥毫不犹豫地喝了一口,然后还用嘴角把杯子边缘舔了一圈,“这上面还有香味儿哩。”
腊梅的脸更红了,这是红果果的对她的勾搭,她喝过的地方就是她的嘴碰的地方,他又去碰,还要在上面舔上几口,果然他不是好人,看来是对自己打上主意了。
可她心里想,这不正是她要的结果吗,她不想自己两腿间的青春就那样凋落了,干涸了,那里需要水汪汪的滋润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