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见沈小晴又贴了过来,刚才就被她弄的火烧火燎的,真心怕自己把持不住。
“你又来了,当心我把你”,他做出恶狠狠的模样,把手放在她雪白的腿上摸着吓唬她。
“现在就给你,你敢要吗?”她挑衅似的看着他,脸红红的呼吸急促。
“得了,你是我姐,我服了,你快下来。”他求饶道,说实话他既不想当假模假样的伪君子,也不想当柳下惠,但沈小晴这样的大萝莉美女,他真是下不去手,心里特有负罪感。
“我是你妹,才不是姐。”
“行,妹。”
“再说还是干的,不是亲的。”
“是干的。”
“就知道你是纸老虎,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我没贼心。”
“就有。”
吴良:“”
他要死的心都有。
可算把沈小晴从身上赶走,他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等平静下来,他又道:“不过,要等你大学毕业真正成为一名空姐之后,我才给你当男朋友。”
沈小晴想了几钟秒,琢磨着也挺划算的,要是逼的太急,他反悔了怎么办?她伸出手指,“就这么说定了,我同意。”
两个人像小时候一样,两根手指勾在一起,“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欧耶。”
在吴良看来,沈小晴还是小女孩儿的心性,有一天她大学毕业,成为一名真正的空姐,飞往全国各个城市乃至世界各地,见过大世面开阔视野后,就不会再让自己给她当男朋友了。
以自己这个妹子的容貌、气质和家世,到时追她的男孩子得排出几条街去。可一想到将来会出现这种局面,他又多少有些失落和怅惘。男人啊,就是这么矛盾。
吃过饭,沈小晴就把他的大卧室占据了,躺在床上看书,吴良见她真的开始用功,也就放心了,在厨房里刷碗收拾。
本来好久没动电脑了,可电脑在沈小晴占据的大卧室里,怕影响她学习的劲头,吴良就没进去,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桌子前,抽着烟发呆。
梳理了下最近过的生活,越来越觉得自己过的颓废和放纵,没有一点年轻人的朝气,还有男子汉应该拿得起放得下的气概。
自从跟唐丽丽分手后,他感情走到了低谷,心情无比痛苦,他想要发泄,想要破罐子破摔,人也变得放荡不羁。
参加公考之前在大江日报社打工的日子,是他度过的最灰暗,最无良的人生时期。
大江日报社的编辑部主任白雅妮是典型的美少妇,二十七岁正是女人熟透的年龄,因为保养的好,看着就像二十三四岁的模样。早在报社里听到传闻,她之前当记者出身的老公是个品相fēng_liú的人物,在采访过程中跟外省电视台的女主持人出了轨,白雅妮早早地结束了婚姻生活。
但她一直洁身自好,没像别的女记者或女编辑那样,传出跟报社领导的绯闻,她外表看着也冷冰冰的,让人很难接近。
一次,无意中吴良被安排跟白雅妮出差,到城关县采访,结果县里宣传部的领导太过热情,彻底把两个人喝多了。回到宾馆,外面又下着雨,远在异地他乡再加上这样的破天气,很容易让人心里空虚和孤独。
二十分钟后,白雅妮敲开了他的房门,两个人目光一对就明白了彼此,这对儿感情上都受过伤害,需要慰藉的男女一拍即合,的成就了好事。
那晚上两人几乎一夜没合眼,不停地做,争分夺秒的做,从浴室到大床,从客厅的沙发到写字台,到处都变成了战场。
第二天,两个人继续采访任务,又走访了几个县属企业,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本来下午就可以返回大江市,但白雅妮说要把稿子连夜整理出来,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继续留在城关县宾馆。
结果晚上九点多,白雅妮直接推开了吴良没锁的房门,接着又疯狂了一个晚上,而且是白雅妮做主导,吴良到像是被她给强了一样。等回到报社以后,也是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互不干涉影响对方的生活。
报社这种地方,女人都是才情之物,舞文弄墨的浪漫加诗意,反而把男女之事看得很开,甚至把这事当成写作的灵感。吴良本就高大帅气,虽然只是合同编制,但并不影响这些美少妇们对他的关注。
又有一次报社组织春游,在一处山脚下玩通宵,在靠近水面的地方扎的野外露营篷。晚上猝不及防的暴雨,大家忙着往露营篷里钻,就住乱了套。
发行部刚结婚一年叫丽洁的小少妇,就钻进了吴良的露营篷里。因为衣服淋透了,吴良跟丽洁都是背转着儿,在黑暗里换了湿衣服,然后各自只穿着小内内进到睡袋里。
过了十多分钟,丽洁主动扯开吴良的睡袋钻了进去,这一晚上两个人做的很辛苦,不敢发出声音,多是丽洁采用女上位的姿势。他还时不时的把她吻住,怕她忍不住叫的太大声。
等回到报社工作,没人折腾离婚或高喊着爱情口号不放什么的,各自相安无事。后来,丽洁在一个中午,把他叫到发行部的仓库里,她跪在报纸堆上,他从后面扶着她,站立地又弄了一回。
最后丽洁跟着老公调回了山东老家,他跟她再也没有见过面。
或许是从那之后,吴良到是挺好人妻这口儿的,因为没有心理负担,你情我愿的互相需要,互相安慰,寻求身心上的满足。
但在他的内心深处,知道这样不好,也有负罪感,但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