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吴良对这个叫梦儿的女孩儿非常满意,人既然已经来了,就不能驳了张齐辉的面子。
一边儿上,张齐辉跟妈咪聊的很热烈,两个人粘粘糊糊的,看来是老相好了。吴良便对梦儿道:“你真名叫梦儿吗?”
她明显一怔,心里忐忑了一下,“我叫楚梦儿,是江大外语系的大四学生。”
他原以为是妈咪满嘴跑火车乱讲的,故意抬高自己小姐的身价,没想到梦儿还真是大学生。
“那你怎么会?”他想到某种可能。
果然楚梦儿的表情黯淡下来,她苦笑着理了下秀发,先给吴良倒酒,接着自己拿起酒杯,“先生,我先敬你一杯。”
说完,她先把酒干了,吴良一见也把酒喝了。
“你叫我良哥就行。”他起了恻隐之心。
楚梦儿对吴良很有好感,当她看到别的女孩子有的被摸大腿,有的被摸胸,还有一个正趴在男人的胸前舔着小豆点儿,她心里就狠狠地揪着。
可吴良只是让她陪着说话,这让她又感激,又有着难言的滋味。
“我家里父亲得病了,没钱治病。而且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和妹妹也在上学。”她说到这儿,就什么都不用再说了,这话里面的意思很清楚。
全都是为生活所迫,否则像楚梦儿这样的大学生,怎么会被流落风尘呢。
看来楚梦儿的酒量很好,她陪着吴良又连喝了三杯,对她来说宁肯光喝酒,也不想被男人把手伸到衣服里面摸自己。
良哥看出了她的心思,伸手一环她的腰,她的身体就是一僵,心道:难道这就要来了吗?他也会像别的男人一样摸自己?
她心里苦,可说不出,只有这样来钱才最快,否则自己父亲的病怎么治,不通让为家里操劳一辈子的他就这么没钱医治,最后死在医院里?
“不用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陪我坐会儿吧,说说你的事情,我想听听。”他把她往自己怀里靠了靠。
楚梦儿身体僵直的依在他的怀里,见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心里才踏实不少。
“我没处过男朋友,家里条件不好,也没有那个心思,只想早点参加工作给家里赚钱,弟弟妹妹们还要上学,我希望他们都能有出息,都能谋个前程。”
楚梦儿有意放纵自己,也是借酒消愁,她一会儿的功夫就喝下去六七听啤酒。见吴良的面前放着烟,她犹豫下拿出一根点上,动作不熟练,抽了一口后就咳嗽起来。
良哥一见就把烟从她的指尖拿了过来,自己吸了一口,“不会抽就不要学了,这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现在是戒不掉了。”
楚梦儿靠在他的怀里,感觉很安全,也很舒适,这是她第一次跟男人这么近,对她来说这根本不可想像,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屋里还在继续热闹,各个角落里,每个男人都忙自己的,放的歌曲也没人唱了。吴良看了眼张齐辉,就见那个风情万种的妈咪正跟他亲嘴,而且一只手还伸到他的裤子里,来来回回地撸弄着。
楚梦儿也看到了别的女孩子在做什么,她们每个人的嘴都没闲着,只有这种办法才能赚到钱,留住老顾客,下次他们来了会主动找你,上你的钟。
“我,也要这么做吗?”她羞的脸都红了,心里又屈辱又无奈,又觉得这一切新鲜刺激,要不是在这种场合,她一辈子也不会看到这些。
吴良看着她,眉目如画,带着一股天然的幽静,难得一见的美人,他就起了怜爱之心。
他两手一伸,在她的娇呼之中,就把她抱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她两手吓的不放在哪儿好,就放在了他的胸前。
他在她的面颊一吻,就见她一下就紧闭了眼睛,一幅英勇就义样子,他看着好笑。
“你父亲治病要多少钱?”他轻抚着她的yù_tuǐ,她的全身都在发颤。
“医生说要二十万才行。”她带着泪眼朦胧,刚才她就是想把自己喝多了,希望被男人摸的时候,能够把自己麻醉,就当身体不是自己的。
“好,我借给你二十万。”他道。
“啊,你说什么?”楚梦儿眨着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良哥顺手拿起一根烟,她赶紧拿过火机,打了几次才给他点着。
“我说借给你二十万,但是有条件。”他吸了口烟道。
楚梦儿犹豫一下,她猛然点头,“我懂了,我一会儿就可以跟你走,要是你喜欢在这里也行,那边就有房间。”
“而且,我是第一次,连初吻都留着呢。”
只要能有钱给父亲治病,她就打算把自己豁出去了。她能来到娱乐城还是听大学的女同学说的,一个女同学就是做这行的,然说这里来钱快,只要能放得开,一晚上弄个几千都不成问题。
当然,要是运气好的话,能被有钱人包起来养着,那钱就会像雪片似的飞来。
所以,为了钱她动心了,她是被那个女同学介绍来的,而且对方告诉她,她要还是处儿的话,第一夜很值钱,可以要价要五万,甚至遇到有钱的煤老板能给两倍。
因为这些煤老板根本不差钱儿,他们属于买十辆悍马放院子里,被雨水淋成废铁都不心疼的人。
现在,吴良能说借给她二十万,她已经很知足了。因为她很快算了一笔帐,就算自己的chū_yè卖了五万,可后面的十五万怎么弄来?她一晚上陪一个男人睡得一千块钱,得陪150个男人睡够了才行,想到这个结果,要跟不同的形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