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内心毫无恐惧感。
她好恨,恨就恨没能保护好爷爷,让这些歹人伤了年迈的爷爷。
再者,她也恨这两人弄熄了那盏魂灯。
淮叔叮嘱过,切莫让那魂灯熄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怀里紧紧抱住聂晟的灵牌,眼泪忍不住的一滴滴落下,从她的脑海之中闪过一丝歪念,如果聂晟不在,那她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何不如一头撞死得个解脱。
那样一来,岂不是便宜了郝午赤等人
正当她满脑子繁琐杂念的时候,面包车径直开向了那废弃的工厂。
“来,小美人到家咯,叔叔我这就准备蜡烛,今天咱玩刺激的怎样,嘿嘿嘿”郝午赤淫笑道,呲啦一声将封住她嘴巴的胶带撕开。
在祁宇杰的帮助下她被抬下了车。
他们将她推到地窖。
此时,地窖中躺了好几具尸体,每一具尸体都嗞嗞的冒泡起烟。
整个地窖中弥漫的都是一股如同头发燃烧时发出的气味。
她路过那些尸体的时候,不小心看了一眼,顿时就犯恶心。
那些尸体上全被泼了硫酸,将这些人腐蚀成一堆堆的烂肉,恶心中带着恐怖。
她吓得全身颤抖,死死的抱着灵牌口中念叨着,“聂晟哥哥,珏儿好害怕,珏儿要家,珏儿好害怕”
“别害怕,有叔叔我呢,怕什么,叔叔绝对不会泼硫酸在你脸上的。叔叔呀,会有一种黏糊糊的东西,然后给你做美容哦”捏着她的小脸蛋,郝午赤满口的腌臜之语。
进了地窖,她发现不光是她自己,还有凌一海,以及躺在手术台上,全身插满管子,并且一脸痛苦的凌翔云。
凌一海被死死的捆绑在一张铁凳子上,满身的伤,看样子被打得不轻。
凌翔云周身插满了管子,全是维持他生命活动的器械。
不过,郝午赤并没有给他打麻药,所以现在的凌翔云还有意识,只不过全身的疼痛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见到林阿珏也被抓到地窖,凌翔云吱吱唔唔的,不停得扭动身子。“动什么动,怎么心疼你的小美人儿了哎哟哟,你看你全身都插满了管子,啧啧啧,造孽啊不过你别急,待会啊,我也会在这位小美人的身上,嗯,也插一根管子”郝午赤挤眉弄眼的说道,那副样
子恶心到了极致。
接着,祁宇杰打来一盆凉水,泼在了凌一海的身上,后者直接被泼醒。
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随即,凌一海似笑非笑的说道,“呵呵,祁宇杰,好啊,你个吃里排外的东西”
“哟呵,老东西,废话寡求多,闭嘴”郝午赤突然说了句方言骂道。“我告诉你凌一海,今天落在我的手里,没想到吧当初你可是把我坑惨了,让我成了过街老鼠,风水轮流转啊,待会让你见个老朋友。你一定会觉得不可思议的。现在,没时间和你说了,我要当着你儿子
的面,好好享受享受这个小美人儿”
说完,郝午赤脱下衣服如同牛仔甩绳套马一般,将衣服放在头顶甩来甩去。
“别,别靠,靠近她,王,王八蛋”手术台上凌翔云很费力的骂道,可他的声音已经很微弱,感觉很痛苦的样子。
“凌翔云啊凌翔云,看看,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心里不好受吧不过怪谁呢要怪就怪你这个混蛋老爹,干了一件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出来,连累了你,也连累了这个小美人儿。”
听了郝午赤的一番话,凌一海似乎想起了什么,满脸的惊恐,“郝午赤,你这话什么意思”
“哦什么意思,别急,等我办完了事,你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说完,郝午赤转头对祁宇杰说道,“把这老头给我看好了,等我先来,你等等”
郝午赤拍拍祁宇杰的肩膀,后者不为所动。虽然他对林阿珏也有某些想法,可这样做太不是人。
可见祁宇杰并非坏到了极致
“哈哈,来吧小美人儿,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威猛”
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她已经感觉到了绝望。
看着手中的灵牌,她眼神变得空洞了,“聂晟哥哥,对不起,珏儿就要脏了。只可惜珏儿没有来生,不能再和聂晟哥哥相见了。”她并不想这么弱,无奈男女的悬殊,加上腿伤,反抗无路。
郝午赤一把从她的手中抢过灵牌骂道,“对着个死人牌牌祈祷什么,你还不如多动动嘴,让我舒服舒服”语罢,郝午赤用力将灵牌往地上一摔。
咔嚓
那灵牌一分为二。
“聂晟哥哥”她都破了嗓了,再次从轮椅上摔了下来,不顾伤痛爬到两块灵牌的位置。
颤抖的双手拿着半块灵牌,想将其拼在一起。
呲啦
郝午赤才懒得理会她这般举动,直接将她的腿部的裤子撕烂,露出白皙光滑的**。
只不过,那**之上多了些淤青。
“住,手”手术台上的凌翔云扯着有气无力的嗓子喊到。
精虫上脑的郝午赤舔了舔嘴唇,望着那露出来的白皙**,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祁宇杰将头扭到一遍,都不忍心看这一幕。
“我的个乖乖,嫩酥嫩酥的,啧啧啧,可惜了凌翔云,你无福享受咯,我来代替你好了”
一边说着,郝午赤一边解皮带
“你还我聂晟哥哥”她一边伤心的哭喊,一边用手中的半块灵牌扎向郝午赤。
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