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莎大人,我也知道有阵我直接去破就是了,可目前让我为难的是,我不能确定,在这不满石棺的地方,阵眼究竟是在那些石棺之中呢?还是在那些石棺旁边的那些装饰物之中!”想要破开石棺之阵,找出其中的阵眼,或者想要解开那些装饰品所布置的幻阵,找出装饰物中的阵眼之所在,其实并不是多么难的事情,至少在乐虎这里,还算不上有多难,可问题是乐虎如今根本不知道从哪个阵法下手,毕竟,他们还没有判断出此处究竟是墓地,还是遗址,而这又事关此处的真正阵眼,所以也就难怪乐虎如此为难,难以分辨出来真正的阵眼,是在哪个阵法之中了。
虽然与乐虎相处的时间不算很久,可对于他的性格特征,欧阳夏莎还是能够了解一二的,如若不是真的有所困难,真的有什么让他难以抉择的矛盾,他定然不会如此这般解释的,于是,这一次欧阳夏莎选择了沉默,选择了不再开口,转而认真的开始回忆并思考起了乐虎之前所说的每一句话来。
其实,欧阳夏莎完全可以不用自己亲自去回忆,去思考,去找寻所谓的答案,她如若真想知道什么,只要继续装傻卖愣,明知故问的直接将问题再次丢给乐虎就可以了,相信老实憨厚的乐虎,一定会再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告诉她真正的答案的,而不需要靠她自己凭空去猜,去推测。
可欧阳夏莎作为他们的老大主人,也是有所底线的,像前面那样明知故问的直接开口询问,已经是她所能承受的最后脸皮了,毕竟,那些问题,并不是什么大事,或是很重要的事。
可这会儿,欧阳夏莎明明就看出了乐虎的为难,还是那般的为难,如若不信,看看乐虎那张比之之前还要纠结的脸色,就是最好证明,如此情况,她实在是拉不下脸再去装那个傻不拉几,什么都不知道的单纯孩子了,也做不出什么都丢给乐虎一人去抗,自己却当起甩手掌柜的事情,所以,这一次她才做出了沉下心来,自己认真的去回忆,去思考这个决定。
“乐虎大哥,那有什么好为难的,都试试不就好了吗?”可欧阳夏莎明白这些,却不代表在场的所有人都如此通透,一点就明,就好比有时候会无比脑残的沐心忧,此番便本能的开了那个口。
虽然欧阳夏莎并不赞成什么都去麻烦乐虎,什么都让乐虎一人去抗,去苦恼,可既然此时已经无法阻止,已经有人开口问了出来,正所谓‘覆水难收,她又不傻’,反正又不能让时光倒退,收回沐心忧已经说出了口的话,反正又不是她让沐心忧去问的,那还不如顺应天命,聪明的选择最直接的捷径,安安静静的听听乐虎的回答,何必再去浪费那个米国时间,那个脑细胞去猜测,去推测呢?当然,这样的想法,也不止是欧阳夏莎一个人有,于是,整个石室里便出现了有些诡异的一幕,之前那些个以欧阳夏莎为首的,自认为通透明理的人和兽兽们,虽然仍旧没有开口说话,可他们却全都本能的竖起了耳朵,准备认真的听听乐虎的回答,那个紧张的模样,就好像生怕听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
“心儿有所不知,这里的幻阵之法看似显而易见,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据我推测,这里的主人,定然是一个无比擅长使用幻阵之法的强者,否则,根本不可能布置出如此精湛的阵法来!”乐虎认真的盯着不远处的石棺密集处,以及布满了各种装饰品的角落,顿时无比感概,无比佩服的感叹了起来。
“乐虎大哥,你这是答非所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要知道,现在可不是你佩服这里主人的时候!”乐虎的这番无意识的本能感概,在他看来没有什么,可却急坏了在场竖起耳朵来听的其他人,尤其是急性子,直肠子的沐心忧,这不,不需要欧阳夏莎他们指点什么,她便上道的开了这个催促的口。
“呵呵,心儿丫头说的是,是我跑题了!我的错,我的错!”看到沐心忧着急的模样,乐虎很是无良的被逗笑了,这倒不是说乐虎此时真的就是改憨厚为无良了,或者说他的笑点有多低,实在是沐心忧那个紧皱着眉头,脸颊通红,额间冒汗,鼓着腮帮,憋着气的小模样,实在是太逗趣了,活像个说媒不成,干着急的小媒婆,再加上他回忆起,他曾经所见过的,那人类媒婆的一举一动,再联想到这般动作,出现在沐心忧身上的效果,也就难怪乐虎会如此这般失态反应了,要知道,古代那媒婆的妆容,还有那一扭一捏的走路模样,着实是不敢恭维,说是恶心做作,都不夸张。
“咳咳咳,哦,其实我为难的原因是因为,这里的主人给这里下了一个幻阵之阵,就是说,这里本有两个阵法,一个是真的,一个是假的,而在此之上,这里的主人还在他们之间加上了一个连环阵,将之连在了一起,说的通俗一点,就是说,这两个阵法其实是被一起启动的,我们如若想要破解,便只能选择其中的一个来破,选对了,那就是真的对了,假的那个便会直接消失,我们理所当然的,便可以得到这里主人留在这里的一切宝物;可一旦选错了,当然也是真的错了,之后,我们不仅会被困在阵法之中,面对无休无止的困境,真的那个,也会因为我们选错了的关系,被假阵直接牵引爆炸,也就是说,我们即便有办法离开假阵的困境,也没有第二次机会给我们再去破解真的阵法了,而此时,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