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儿并不在最外围,前两天他们并没有看到那些人进来过。
若非今年的狩猎大会是在这赤山,他们也不想前来此地打探形势。毕竟在很多地方都可以打猎,何必非要跑来这木家的领地,他们可不是好惹的。
一个不小心有命进来,无命出去,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所以还是先行离开这个陷阱再说吧。
“大鬼,快拉我上去。”他大叫了几声,却没人回应。这个混蛋在搞什么,等他出去,一定要狠狠地教训这个臭小子一顿。
但是这几个王八蛋再怎么不靠谱,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逗他。难道是上面发生了什么不测不成?
是了,刚才他除了自己的呼喊之外,还听到几声凄厉的叫声。原来后面的人看到他掉下去,发觉不对劲,马上想转身往回跑。
唰、唰、唰几下破空的声音传来,几只箭簇穿过树干间隙,直直地往他们眼前飞来。
箭尖一下子穿透身体,他们想要躲避,想要活命,却被箭簇巨大的力道裹挟着躯体,径直往后退。一直到被钉在树上才停了下来。
其中一个人掉进了洞里,刀疤脸连忙将他扯过来,却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一只箭穿胸而过,他活不成了。刀疤脸急急问道,“怎么了?大伙儿咋样了?谁?到底是谁!”大鬼断断续续地喘气,“是……麒……。”
“跑啊,怎么不跑了?”一个雇佣兵走到一个被箭穿透的人的面前,一把将箭矢拽出来。
那箭尖乌黑一块,较为宽大,所经之地,皮肉都被勾得翻了出来。
血水将衣服浸湿,一路往下流淌下去。几只小牛犊般大的猎狗顺着血迹舔食了过去,舔着舔着,涎水顺着嘴角和犬齿一个劲儿地淌。
这种猎犬非常凶悍难以驯服,雇佣兵捉到它们后,首先会将他们狠狠地毒打几顿,然后关近笼子里。
等饿到皮包骨头后再每日喂给他们新鲜的人血,待它们适应之后,加之骨肉,毋需多日,就能让它们重振雄风。
这时再将它们分别独立的笼子里,把囚犯赶进去关在一起。
然后这些雇佣兵就会兴致匆匆地看这些蝼蚁与凶犬互相厮杀并顺带着在外面开个赌注。看看他们究竟鹿死谁手,谁胜出谁就可以活命。
等这样几次三番之后,猎犬仍是凶性犹存,但由于脖子上被强行套进了自带钢针的链子里,轻易不得挣脱。再加之驯养,逐渐地才能为己所用。
一声哨响,那猎犬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就撕咬在那人的手臂上。它猛一甩头,那手臂就断了下来。男人已经昏厥,毫无反应,只是身体生理性地痉挛着。
口哨再响,几只狗狂扑了上去,饿鬼一般地撕咬、咀嚼着。
其余尚有意识的几人见这一幕腿脚都被吓软了,尿骚味弥漫开来。
雇佣兵却没再吹响口哨,这些猎犬今天的伙食已经够了,不能再喂食。
如果喂到十成十的饱腹,驯养人也不能使它们移动分毫。
“丢进笼子里。”雇佣兵头子一扬头,手下就把剩下的几人拖着一只手或者脚拉着走了。
不多时,又是一声惨叫,陷阱里的人也被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