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一个人都不见了。”有人说到。
突然,有人眉头皱了皱,说:“好像有一点血腥味。”
“嗯?我怎么没闻到?”
“我鼻子灵啊!”
说完,到处闻了闻,说:“应该是用水洗过了,若是我没猜错,应该都被杀了。”
“都被杀了?这可是有上百人,还有的是我们师尊培养的记名弟子,谁敢杀他们?我们八派在边荒的势力应该早就达成共识才对?”
“不清楚,反正他们凭空消失了,我几乎可以肯定他们已经死了。”
八派的人马在自家的山寨里找不到任何线索,包括山寨内的元以及其他有价值的东西全部不见了,因此只能得到一个结论:有人谋财害命,抢光了所有山寨。
“走,你回去向师门汇报,我们留下来继续搜索,说不定他还在边荒,必须找到人犯。”
就这样,八派的人马几乎做出同样的决定,由一人回去汇报情况,其他人留下搜索,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挑衅八派。
另一边,正主正坐下来,和黑蛟寨的寨主把酒言欢。
“来,这是我私藏的好酒,小弟弟你尝一尝。”男子给征先倒上,然后自己再倒上。
征看了看酒盏,并没有动手。
男子轻笑,“放心吧,没下毒,这么好的酒下了毒岂不可惜,我先自饮一杯。”说完,一饮而下。
征默默地看着,还是没有举杯。
自己没兴趣到陌生的地方随意饮陌生人给的陌生的东西。
男子见状并不介意,“先给小弟通报个姓名吧,在下谭伯豪,你如何称呼啊?”
“征。”征不露声色地说道。
“征?”
“不错,在下没有姓氏,单名一个字,征。”
“噢,确实,有些民族有自己的风俗,没有姓氏很正常。”谭伯豪坦然接受。
“那么,我观公子的穿着并不像是小门小派,而且公子现在只是深泉境,需要元作甚?”
“很简单,我是出了一点意外才来到这儿,想回到宗门需要传送阵,而传送阵的启动需要元,仅此而已。”征毫无保留的将目的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谭伯豪感叹,心想,“这家伙看起来不好惹,该怎么办呢?要是他翻脸,我这么多年的收获就打水漂了。”
征看向谭伯豪,此人应该就是那天晚上被自己抢去符宝的人,现在他还没认出自己,看样子他还在考虑利益得失,现在还没有翻脸,关键是此人腰间的玉佩,自己势在必得。
“谭兄,可否把你腰上的玉佩借在下一看。”征出声道。
“噢,你是说这个玉佩。”谭伯豪反应过来,“这是在下无意间得到的,我见它罕见,就特意随身佩戴,怎么,小弟看上此物了。”
说着,就自行解下来,递给征。
征接过之后仔细打量着玉佩,准确的说应该叫玉牌,巴掌般大,刻有繁琐的花纹,中间有一小孔,除了质地外,和自己的铜牌一模一样,看样子九个钥匙对应九个座台一样,不同质地的钥匙对应不同的座台,而眼前的玉牌对应的就是玉座台。
“小弟是看上我这玉牌了?”谭伯豪说道。
“是啊。”征毫不掩饰的承认了,“这玉牌我很想要。”
“嘿嘿嘿,实不相瞒,在下对这玉牌也很喜欢,没有打算割爱。”
“嗯,我知道,你这老奸巨猾之辈,见我一直对这个玉牌目不转睛,肯定知道我清楚什么,而你又不知道,弄清楚玉牌的秘密才是你想要的对吧。”说完,征将玉牌直接扔给了谭伯豪。
谭伯豪笑道,“小弟真是个爽快人。”
“没关系,我想要随时可以抢,不急于一时,不过我倒想问问,你一个正统修仙者不好好在宗门修炼,为何在这里当个土匪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