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徐承垂下脑袋,他的骨架身形本就高大,这样的动作坐起来就像是个一头大型狼狗垂头丧气。
“你抱歉什么?”凌月不屑地翻个白眼,徐承这种行为在以前,决定是愚忠的绝佳范本。
白依依始终没有说话,脸上带着微笑的面具,就连眼神中一个的落寞也没隐藏得很好。
没一会儿,消失了很久的廖凯峻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凌月的时候朝着她点头致意。
凌月正好对上他的视线,犹豫片刻之后瞬间移开了,弄的廖凯峻莫名其妙。
“哥?”寥凯峰伸手在他面上晃一晃,视线随着他目光的轨迹看向凌月的后脑勺,随即又对上他颇为沉郁的视线,凑近他低声问道:“哥你该不会已经出手了吧?”
寥凯峰身为一名合格的花花公子,对待感情这种事情眼尖得多,夸张一点可以说从空气中就可以嗅出不一样的味道。
“不关你的事,回去之后给我好好工作。”廖凯峻淡淡扫他一眼,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又轻声道:“别让她们跟沈家沾染上任何关系。”
寥凯峰听他这么一说,当即收敛了脸上嬉皮笑脸的神色,严肃地回答:“这我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我即使被打到住院也没有吐出来半个字。”
“……凌月已经知道明峥这个名字了,按照她的性子,一定会刨根问底的,总而言之你这里别露出什么马脚。”
沈家不是一般人能轻易招惹的。就算是曾经接触过他们的廖家,也不敢轻易说了解他们。
而对于他们最危险的。不是明知风险大而为,而是明明什么都不知道,自以为是地去上去送死。
现在凌月就是这种状态,他不能让她来这家出事。
将寥凯峰的东西都指挥着属下搬离病房。整个空间也清爽了不少,白依依惊奇地看着那些杂七杂八的日用品,不由得开始惊叹——果然是有钱人的生活,住个院喝水杯不能带好几个。
“白小姐你这个月没有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吧?那个绑架你的人名字叫什么啊?”
徐承本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可是面对死里逃生的白依依,再加上自己心里对他莫名其妙的愧疚之情,让他由不得就想对着她嘘寒问暖。
“叫我依依就好了。”白依依咧嘴笑到,夸张的笑容让徐承微微一愣,到时看凌月一脸习以为常,便忍着心里的点头称是。
“至于这个月发生了什么,被谁带走了这样的问题,反正我都平安无事回来了,也就都不重要了,大家继续往前看好好生活吧!”
“……说的也对,徐承心里的异样感越发严重,同时也越发觉得自己需要精神点开口了。”将和寥凯峰行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的行李包背在肩膀上,徐承大大咧咧地往前走两步,回头看着跟在身后的两个女人道:“去吃饭吧,我请你们。”
“不必了,我开车送你回去,聊天叙旧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还有什么话以后再说罢。”凌月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毕竟待在一起聊天的时间越长,徐承提及宁少庭的可能性就越高,她现在还不太清楚白依依心情恢复到了什么程度。
是真的无所谓了还是只是在强颜欢笑,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所以为了防止她在这个关键时刻再次受伤,还是暂时别与和宁少庭有关之人相处太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