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太明白了!
“那你想怎么样?”
上道。
子夜一拍靖王的肩,然后将他整个人都勾向自己:“五哥,这可是块大肥肉,曲阳那些官员没有放弃的道理。但你如果提出要去村子看看。。。。。。你说,会发生什么?”
“你是想借此发难?”
“五哥就是五哥,太聪明了。如何对待百姓,无论是任何理由,都得由朝廷说了算。这些官员随意的残害百姓,五哥你也看不下去吧?”
“但他们怎么可能会带咱们去看?”靖王有些被牵走了。
“五哥你蠢啊,为什么要他们带?咱们在城中受他们的监视【就像今天,去哪儿四周都是他们的人】,但出了城,谁知道你往哪走,无意间发现的呢?”
靖王点了点头,这本也是他分内之事,没什么好推却的。
子夜典型就是吃完了丢那种,一把推开靖王重新坐好,“咱俩现在正式分工,五哥该做你自己的事情去了。”
“什么意思?”他重建的事儿,不也是他巡察使的事儿?
“就是,你干/你的事儿,爷要去办爷自己的事儿了。”懂否?
靖王‘啪’的一下放下筷子,“你是东南巡察使。”
“对啊。但不是曲阳巡察使!”子夜小指头在靖王面前晃了晃。
吸气,呼气,吸气,再呼气。
呼~~~
靖王怒而愤起,转身迈着大步头也不回的离开。
平王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总是如此,帮他就帮他,为何要如此的气他?”
五弟的性子,就如那孩童般,一点就着,哪受得住十九弟这般的气?
“过于单纯。”靖王这性子,那是因为太子等人还没对他出手,否则天下哪还有靖王的存在?
“十九弟,二哥从未想过坐上那位子。”没必要为他找助手。
子夜招了招手,让夜影将两个已经吃饱的孩子抱下去。这也是子夜渐渐发自内心喜欢这俩孩子的原因,平时无论怎么粘他,但只要他与别人在谈事情,他们俩就默默的坐那儿,如果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他们的存在。
“二哥应该知道,有时,不是你想不想,而是有人认为你想。”
平王为子夜乘了碗汤,淡笑道:“父皇健在。”
父皇的身子骨,再当皇上当个几十年没有问题,等那时,谁能知道皇室会出什么样的变故?
子夜很自然的接过边喝着:“哦。”
见他已是不愿再谈下去,平王也不再言他的垂首用餐。
十九弟与皇后背后那一家的仇恨,非死而不得解。而父皇。。。。。。。但无奈,谁让他是父皇的孩子,有时,他明知一些事情,却不能与十九弟站于同一立场。
这是他,对十九弟的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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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的来临,客院内已是一片平静,与之似乎一样平静的主院内,封城主的卧室窗外,却能看到一道微胖的身影在不断的左右来回晃荡。
陌生男人:“他们怎么会跑到北城门口的茶楼去?”
封城主:“下官也不知,下官一切都准备妥当了,绝对不会露出一丝的破绽,可谁知贤王他们竟然去了北城门口那儿。”
;“那贤王他们,可否查出什么来?”
“这点大人可以放心,曲阳城在接到朝廷谍报时,下官就已准备得妥妥当当的,不会露出一丝马脚。那些个贱民,没有一个能进入曲阳城外十里内。”
“这次贤王他们是来者不善,咱们的官途可是全系在此事上,你若是没将事情办好,就算你是本官的妹夫,本官也保不住你。”
“大人放心,下官明白。”
“对了,听舍妹说,你准备将女儿献给贤王?”
“下官。。。。。。。还未决定好。”
“你那三女儿,本官见过。舍妹女儿家的不懂事,你别去在意她的想法。贤王此次前来,身边带着一儿一女,你说,那两个孩子多大?”
“约看着有三岁的样子。”
“贤王今年十七,三岁的孩子。。。。。。据本官所知,贤王曾经在京中时,倒是传出过不少fēng_liú之事,不过都被摄政王与太皇太后压制住了,也许是当时就留下的孩子。”
“那大人的意思是。。。。。。?”
“贤王现年十七,你府里的三小姐现年十四,倒是合适。不过本官要提醒你一点,贤王甚得太皇太后与皇上的喜爱,更是摄政王心中的至宝。
贤王现在已身在朝中,娶公主不大可能了,但长公主府里还有两位未出阁的孙女,御王爷府里的郡主,太皇太后还与摄政王提过。
你府里的三小姐,若是跟了贤王,不说是侧妃,便是庶妃都不可能。”
“那若是靖王。。。。。。?”
“哼,跟着靖王,还不若当贤王府里的夫人。靖王此事来曲阳,你可听到皇上对靖王有任何的旨意?可是贤王一出来就是东南巡察使。你还看不出来贤王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知道为何太子要私自出京吗?
咱们都是太子的家臣,本官就实言告诉你。
太子此次,就是要贤王出得来,回不去。
明白?”
“可是大人,若是这样,那下官的女儿。。。。。。?”
“成大事者,就要不拘小节。一个女儿而以,又是个庶出,能为太子的大业做点事儿,那是她的福气。
怎么?你舍不得?”
“没有。”
“哼,最好没有。这样吧,现在也是宵夜时间了,